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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像金子透出了光一般,門開啟的一瞬間,眾人眼前都是一亮。府內甚是宏大氣派,到處張揚著富麗堂皇的氣息。眾人迫不及待的紛紛走進府內,讚歎著那種大家風範,和建築佈局的巧奪天工。
一眾人被家僕領著一直穿山過水般走到內殿,內殿金碧輝煌裝潢極是精緻,堂上‘國之重臣’牌匾份外醒目,莊嚴肅穆,讓人心生敬畏。
大殿內此刻早已擺好了宴席,宴席上有名有姓,眾人依次入席。不一會,便見李府老爺李銘貴著一身紫底金色團雲紋的長袍走了出來,只見他氣勢威嚴,雙目炯炯,一臉笑容的對眾人拱手道:“勞駕各位為小女的婚事而來,今日光臨寒舍,真是蓬蓽生輝,李某在此有禮了。”
眾人俱都站了起來,拱手回禮道:“李老爺客氣了。”
李銘貴擺了擺手,示意眾人坐下,朗聲道:“老夫也不想多耽擱各位的時間,今日人數眾多,怕是需要很久才能介紹完畢。不如現在請各館按照順序,介紹一下人選的情況吧。”
眾人大聲稱是,接著便是各家媒館各自簡略的介紹了一下自己所選之人,各公子站起來自薦才能。
眾人專挑自己的長處自薦,有幾人甚至吹得有點離譜。與別人不同的是,小遠和朱行道二人形象上很是佔上風,但他們的自薦反而極是低調,只是簡單介紹了一下自己姓甚名誰,家住哪裡,廖廖幾句後便坐了下來。
眾人又一番交談,任那些媒人怎麼吹噓自家公子,朱行道和小遠都極是低調的品著茗吃著糕點,全然不理宴席上那熙熙攘攘的氣氛。
李府老爺笑著靜靜聽著各人的言語,並不過多詢問交談,只是客套性的附和一兩句。但那眼神,卻總是有意無意的向小遠和朱行道這邊瞄來,想是對這兩個外表出眾又不張揚的小夥子很有興趣。
見江心兒只是喝著茶不說話,也沒和其它媒人聊天,楊紅蓮坐在江心兒身邊,倒像是什麼都沒發生的一樣,直觀熟絡而親近地和她聊著家常。
江心兒哪怕知道楊紅蓮表面和善內心邪惡,場面上也只作不知,滿臉笑意的回應著,外人看來簡直就是一對好師徒。誰能看出江心兒心底裡咬牙切齒在想,楊紅蓮可真是做表面上功夫,不知道的人還只當她很念舊,可誰人能想到這次自己被轟出金百合,頭一個功不可沒的便是她了
“心兒,你我師徒緣分是淺了一點,當時你出事我也沒有能說服館主保住你,這事我心裡一直都很難過。其實我早就知道你不是池中之物,怪只怪金百合裡的人都有眼不識泰山,留不住你,唉”楊紅蓮邊說邊搖頭嘆氣,臉上俱是惋惜的神色。
江心兒淡然笑了笑:“楊媽媽言重了,心兒和金百合風水不合,在那處處遭人陷害,也不知道我到底做錯了什麼。不過沒事,既然那處不留人,自有留人處,您就不用替我擔心了。”
說著,她頓了頓,看了一眼楊紅蓮這才繼續道:“再者我還得多謝金百合,若不是你們將我轟出來,我哪裡能有今日呢?”
她故意將“你們”二字說得極重,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楊紅蓮想看看她回如何反應。如果楊紅蓮真的做了虧心事,那麼總會流露出些什麼蛛絲馬跡吧。
聽江心兒話裡有話,楊紅蓮老臉也有點僵住了,眸裡掠過一抹疑惑,心裡也是微微一驚,她一直以為自己在江心兒面前還是有幾分情誼在的,可是這丫頭今天的話說出來,莫不是知道了些什麼?
然則細細看了看江心兒臉上表情,卻似乎沒看出什麼些其它意思,她這才稍稍安了安心道:“唉,話雖如此,可你當時被人逼走,到底也叫師父心裡難受。”
“這事真不怪師父,你就不要再為過去的事情不開心了。”江心兒笑了笑道,“喝酒喝酒”
拿起酒杯一飲而盡,重重的放到了桌面,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