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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玲子無意中發現一道白色的身影在拐角處探頭探腦,已經喝了兩杯酒性上頭的她直接叫機動性槓槓的短刀們把人拖了過來。
山姥切身上仍然還披著白色的被單,但是卻不像之前那樣破破爛爛髒兮兮了。因為她帶笑的目光,山姥切有些不好意思的用被單把自己的臉遮住。
玲子見他沒有躲閃,其實心裡挺開心的,那天晚上的烏龍以後,估計是害羞了,一直躲著沒出門,不過聽去給他送飯的堀川說他比之前那副陰鬱的模樣好多了。今天一見果然如此。
山姥切還沒反應過來就被身旁的次郎拉坐下來灌下兩杯酒,然後沒過兩秒,整個人直愣愣的就倒了下去,眾人一愣,隨即鬨堂大笑,於是廊簷下也熱鬧了起來。
過了一會兒,眾人興致上來了,次郎帶著幾個小短刀在院子裡跳舞,那妖嬈的身姿,嫵媚的視線,和古時的花魁相比也不遑多讓。就連玲子也忍不住嘆了一聲&ldo;傾國傾城&rdo;,然後大大咧咧的盤著腿,和剩下的人一起敲著碗,為次郎奏樂。
一時間,整個院子沸反盈天,歡聲笑語,好不熱鬧,直到‐‐
&ldo;主人?!!&rdo;
壓切長谷部和燭臺切歌仙他們原本正在廚房裡準備晚餐,現在人多了,整理食材,做飯都要花上不少時間。
結果短刀們一會兒過來拿下酒菜,一會兒過來拿酒,再加上隔的老遠都能聽到從院子那邊傳來的喧鬧聲,今天一期一振帶著五虎退等幾個弟弟去萬屋玩了,怕幾個酒鬼帶著剩下的短刀們胡鬧,於是壓切長谷部就放下手上的事過來檢視。
然後果然不出所料,一進院子他就見著一群大醉鬼小醉鬼,平時裡穩重可靠的幾個成年付喪神已經沒兩個清醒了,一大半的短刀們東倒西歪的倒在院子各處,剩下的則在廊簷前歪歪扭扭的蹦跳,嘴裡還嚷著不成調的曲子,像是在表演什麼節目,惹得廊簷下的眾人哈哈大笑。
最讓他崩潰的是他們的審神者,大大咧咧的攬著不動行光,一隻腳搭在&ldo;橫屍&rdo;的山姥切腿上,白皙的臉頰上已被酒意染紅,看起來比平時更加明艷,甚至還有些與外表不符的嫵媚。偏她又一副瀟灑不羈的樣子,一邊嚼著小魚乾,一邊和旁邊的日本號碰杯。不知說了什麼,日本號哈哈大笑,蒲扇般的大掌一下又一下的拍在審神者肩上,一副哥倆好的樣子。
不知道的還以為自己誤闖了哪家酒館,還是有娛樂節目的那種……
壓切長谷部整張臉都黑了,不由自主的想,若是澄野大人,一定不會如此胡鬧……
眾人皆醉我獨醒的老爺爺捧著茶杯看著氣勢洶洶的青年&ldo;呵呵&rdo;一聲輕笑,啊啦,這下又有好戲看了!
難得放縱一下自己,酒興正濃的玲子被長谷部的一聲大喝嚇了一跳。因酒而遲鈍的腦子慢半拍才反應過來這是誰的聲音,反射性的就將手中的酒藏到身後去,假裝什麼都沒聽到似的,繼續和日本號說話。
就連玲子自己也不清楚,她連腹黑的老爺子都不怕,卻偏偏怕這個做事乾淨利落,一絲不苟又聽話的灰發青年。大約是他面對她時因為那雙紫瞳裡總是浮現出的各種不贊同吧。
壓切長谷部見她似乎沒聽見自己的聲音,轉頭看向大概唯一沒喝酒的三日月,&ldo;三日月殿,您怎麼能放任他們這麼胡鬧呢?&rdo;
這個&ldo;他們&rdo;其實指的只有一個人吧?玲子和三日月心裡都有同一個想法。
感覺到那道銳利的視線,玲子覺得自己瞬間酒醒了大半。
三日月端著茶杯笑得慈祥,&ldo;呵呵,這不是挺好的嘛,難得姬君有興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