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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祭祀?&rdo;將身上的肩甲脫下掛在牆壁上的掛鉤上,藥研走到桌邊坐下,眼眸中明顯浮現了疑惑,&ldo;膝丸親口說的?&rdo;
&ldo;是的,但是他並沒有多說,很奇怪。&rdo;在膝丸離開後,壓切長谷部並沒有帶著大俱利伽羅繼續前往小鎮裡,反而是改變了主意,去找了藥研藤四郎將這件事情告訴了他,而此時房間裡此時除了堀川國廣之外的全部付喪神都已經在這裡了。
&ldo;他的臉色很奇怪,好像有些遲疑,但是又有些擔憂,也有無奈,&rdo;雖然沉默寡言,但十分心細的大俱利伽羅一直沒有放過膝丸臉上浮現的神情,最後他很肯定的說道,&ldo;絕沒有對神靈的那種敬畏。&rdo;
此話一出,便有些沉默,無論是藥研還是燭臺切都在沉思著。
就在這時,堀川國廣拎著茶壺推開了門,臉色有些凝重,關上門之後他才說道:&ldo;剛才我借著給主人燒茶的機會到處看了看,沒有發現膝丸閣下和髭切閣下的蹤跡。&rdo;
&ldo;這麼說,他們不在這個本丸裡面了?&rdo;和泉守兼定皺起眉,心中也感到十分怪異,&ldo;難不成他們去了那個所謂的&l;祭祀&r;?可是不是說祭祀期間不歡迎任何外人嗎?&rdo;
&ldo;只有一個可能,那就是,他們並不被那些山民認為是&l;外人&r;。&rdo;藥研的腦子轉的很快,十分冷靜的給出了答案。
&ldo;藥研,主公現在在幹什麼?&rdo;沒想到燭臺切光忠沒有對剛才的話有所反應,反而是問了另一個問題。
藥研藤四郎有些愣住,然後很快的回道:&ldo;剛剛我已經把大將哄睡了,她最近有點累,估計也要好幾個小時才能醒……&rdo;他頓了頓,猜到了燭臺切光忠的想法,瞬間了悟,&ldo;你是想去看看那個&l;祭祀&r;?&rdo;
燭臺切光忠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一一分析:&ldo;我們待在這裡三天了,因為外面一直下著雨,為了主公的身體我們不可能亂跑,無法去更遠的地方探查,就好像無形中被困在了這裡。而正好是所謂祭祀的這一天,天氣變好了,也正好是長谷部想出去的時候膝丸透露了這個資訊,又不完全告知我們&l;祭祀&r;的危險性,半遮半掩,比起掩飾,更像是引誘我們去。&rdo;
絲絲涼風從門縫、窗縫裡透進來,呼呼的吹著,因為沒有燈光而暗沉的室內,將燭臺切光忠的神情半遮掩了起來,更顯得有幾分沉鬱。
最後壓切長谷部打破了沉默:&ldo;不管怎麼樣,就算是誘餌,我們也不能不去。&rdo;
話裡的意思誰都知道,既然是誘餌,總會給足了他們想要知道的東西,而且,這是一道及其美味的餌食,因為不得不上鉤,不得不去。
當然,就算調查很重要,但是也不能不留守兩個付喪神護在審神者身邊,燭臺切光忠和藥研藤四郎必然有一個會跟去一個會留下來。最後依舊是放心不下的藥研藤四郎留在本丸裡,與和泉守兼定一起留守。而燭臺切光忠、堀川國廣、壓切長谷部和大俱利伽羅一起去鎮裡調查。
換下了所有不屬於這個時代的東西,又小心翼翼的將本體刀用布包了起來帶在身上,就算這樣燭臺切光忠他他們也沒直接在白日裡進去小鎮,而是在小鎮外遠遠的觀察著。並不是因為害怕,或者擔心打草驚蛇什麼的,而是擔心萬一起了爭執不好應付,畢竟那些就是些普通的人,怎麼也不能隨意的殺掉,另一個原因就是尚在暗處目的不明的敵人。
……也並不一定是源氏的那對兄弟。只是嫌疑更大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