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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馬上就是冬季杯了。&rdo;赤司隨口答道,擦拭頭髮的動作卻沒有停下來。
因為穿著白色浴袍的緣故,赤司那大片雪白的肌膚就露在也外面。
順著崇夜的視線看過去,隨著赤司的動作,靠在沙發上的他很明顯的能看到那兩個櫻桃大小的東西。經過赤司剛剛洗過澡的緣故,粉嫩色的果實就這麼刺激著崇夜的眼球,偏偏赤司還不自知。
崇夜頓時口乾舌燥,有種想要噴鼻血的衝動。
有了這個衝動的感覺,崇夜下意識的把手背伸到自己鼻子下方抹了一下。還好沒有真的流鼻血,不然他還真不知道自己要怎麼在赤司面前待下去。
崇夜硬是把自己的視線從赤司身上移開,在這麼看下去的話,誰知道他又會在赤司面前失態到什麼時候。
其實這說起來真的不怪崇夜。
他和赤司這麼久的同居生活以來,赤司一直是最晚洗澡的那個。自從他上一次看到赤司出浴的樣子身體起了反應之後,他就刻意迴避著碰到洗完澡後的赤司。就怕萬一哪一天不注意他在赤司面前失態,做出一些讓他自己都不恥的舉動,也更害怕做出那些被□□沖昏頭腦的舉動後赤司會討厭他。
他喜歡赤司,所以他不想做出那種強行佔有的事情,所以他才辛辛苦苦的忍到了現在。你說他一個正在發育,相當早熟並且還處在戀愛的年紀的男孩子容易嗎?!
天天面對著自己喜歡的人,不僅吃不到,還不能開口告訴他自己喜歡他。只能這樣儘可能的站在對方的身邊,把對方鎖在自己的目光裡。
即使他之前三番五次的試探著對方,可是得到的答案不是&l;你跟他們不一樣&r;就是&l;沒有可比性&r;試問哪個人會像他一樣苦逼?!
天知道他有多麼想告訴所有人赤司是他的人。
只是很可惜,他還是做不到向赤司挑明關係。赤司不是對待感情遲鈍,而是根本沒有往哪個方面去想。哪怕那幾年在義大利的時候,他對這種現象已經見怪不怪完全接受了,但他還是沒有想到自己可能會成為其中一員。
之前崇夜也問過赤司關於未來的打算,赤司那個時候說的每句話還刻在他的心裡。
他說,他是要繼承家業的人,這是他從還未出生就已經註定的宿命。
他說,他不喜歡被人規劃自己人生的道路,但是他是赤司家唯一的孩子也是赤司財團唯一的繼承人,他沒有權利去拒絕。
他說,他並不討厭那樣既定的未來。
他說,他會承擔起本就該屬於他的責任。
那時,他就想赤司或許真的會按照他所說的那樣,每個人都知道的未來那樣撐起他的家業,然後娶個妻子,過著那種羨煞旁人的生活。
可是,這讓他怎麼辦?一想到那個可能存在的未來,崇夜就覺得自己心臟抽痛了一下。他怎麼可能允許赤司和一個女人生活在一起,甚至會有一個屬於他們的孩子。
他根本做不到放手。
&ldo;你怎麼了?&rdo;察覺到崇夜氣息不對的赤司出聲。
&ldo;沒什麼,只是想到一些不好的事情罷了。&rdo;聽到赤司的聲音,崇夜這才驚覺赤司還在他面前,他一出神居然忘記了。
&ldo;哦。&rdo;擦乾頭髮的赤司也坐到了沙發上,和崇夜之間也不過半個手臂的距離。
可現在的崇夜卻沒了各種小心思,就連剛剛那一瞬產生的yu火也徹底消失殆盡了。
&ldo;小徵,我…可以問你個問題嗎?&rdo;崇夜想著自己的措辭,最終還是下定決心確認一件事情。
&ldo;什麼問題?&rdo;
&ldo;就是你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