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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咳咳!”平王拍著自己被嗆得厲害的胸膛咳嗽了兩聲才總算是能說出話來了,“文休,你開什麼玩笑,你會寫情書?”
“再說了,你需要寫什麼情書啊?你只要勾勾手指頭,什麼樣的女人找不到啊?”
聽見平王的說法,李顯微微蹙了蹙眉頭,為何這平王的表達聽起來如此的怪異?
不過就算是平王現在將李顯形容得如風塵女子一般,李顯又無暇顧及,畢竟那個小女人不知道如今還在生他的氣沒有。想到那小女人那氣嘟嘟的小臉兒,含著嗔怪的微藍色眸子,他的腦子就被裝得滿滿的,再也沒有空閒去思考任何其他的問題。
平王與李顯算是發小了,從小一起玩到大,自然瞭解李顯的脾氣,見李顯確實是在認真的寫著什麼沒空搭理他。他也就自己安靜地待在一旁喝茶看書。
書房中,兩個俊美如天神的男子,一個奮筆疾書,一個喝茶看書。這畫面看起來竟然也是詭異的和諧。
李顯寫廢了一張又一張宣紙之後,終於寫出了完完整整的一張。他拿在手中看了一遍又一遍之後,才將寫滿了整整一頁的宣紙裝進了一個信封之中,喚進來了影二。
“將這封信送回嘯風苑中給何小姐!”李顯冰冷的聲音在說道何小姐三個字的時候也餓柔軟了一瞬。
影二低著頭接過李顯手中的信封,臉上閃過一絲促狹的笑意道:“屬下遵命!”
主僕二人都沒有發現,在李顯提到何小姐之時,平王嘴角那一貫柔和的笑意突然變得有些牽強。
平王想到了自己來時在院中碰到的那個見到他便如見到蛇蠍猛獸一般避開了的小小身影。
不知道為何,自從當日在宣平侯府的清溪之上因了那隱隱約約的一句“菡萏香銷翠葉殘,西風愁起綠波間。還與韶光共憔悴,不堪看!”他眼中便留下了那個俏麗卻帶著淡淡哀愁的女子。然後,在假山之後又見到正被成化調戲的她如女俠般無畏無懼。後來,在智通寺偶遇她時,看到了她的天真爛漫。再後來,花宴之上,她悲壯到極致的一曲一舞,更是讓他將那個小小的身影徹底的刻在了心中。
只是,他也清楚,她於他絕對不是合適的女子。因為他與李顯不同,李顯從來對權利沒有任何追求,而他,卻生來便揹負了太多,因為那個至高無上的位置他也有希望,所以他捨不得放棄。
所以,他要娶也只能娶有強大的孃家能作為他的助力的女子。
李顯情書寫完了,也總算想起了平王今日來找他是還有正事的。
“即墨雲逸什麼時候進宮面聖?”李顯問道,這種事情本來暗衛那裡有清清楚楚的訊息呈了上來的,只是他本來無心權利,對於這些事也並不是很熱心,所以未曾去關注。
“明日是觀音娘娘的生辰,皇祖母要去智通寺祈福,父皇這一次也要陪同皇祖母前去,因此,將滄瀾使臣面聖的日子定在了後日。”平王道。
“你想讓即墨雲逸怎麼做?”李顯繼續問平王道。
平王蹙了蹙眉,李顯是一直知道他的心思的,明面上也是站在他這一邊的。只是只有他們兩人才清楚,事實上,李顯是從不插手任何與奪嫡有關的事的。可是,為何李顯這次竟然如此反常地問他想要讓即墨雲逸怎麼做?這是在試探?
“我沒想到大皇兄會為了皇位竟然出賣大行的國土。”平王有些無奈的道,只有他與李顯兩人,所以,他也未用本王自稱,“我想,就算要爭要鬥,是我們兄弟幾人關起門來自己的事情,滄瀾是一匹狼,大皇兄此舉恐怕是在引狼入室!”
李顯對於平王的說法未置可否,只道:“我可以讓他放棄與泰王的交易。”
“謝謝!”對於李顯如此乾脆地說出這句話,平王竟一時有些無言,只能尷尬地說出了謝謝二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