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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未來得及說出的話,再也無法出口,目光在接觸到身後之人的瞬間,剎那即成永恆。
猩紅的寫輪眼,代表著宇智波家難以擺脫的黑暗,以及永遠無法逃脫的手足相殘的命運。可從沒有在那雙眼中出現過的柔情,卻彷彿是吸收了天地間所有的光華一般,流轉著令人禁不住嘆息的感動。微微上揚的薄唇,輕微的弧度細小得讓人難以察覺,卻也足以令世間所有,皆不由得甘願沉醉其中,再不願醒來。
只是一瞥,深深埋藏在心底的感情,此刻瞬間的表露無疑,讓我一直以來自以為已經冰冷麻木,無法被溫暖的心,再次感受到了深深的震顫,以及逐漸蔓延至全身的感動。
&ldo;鼬&rdo;為什麼要用這種眼神看著我?為什麼要對我露出這種表情?讓我不自覺地認為,我們之間
&ldo;寧次我&rdo;似夢似真的呼喚在耳邊響起,悄然迴蕩著,如一首仙樂一般,動人的靡靡之音,輕柔地奏出此時的綺麗之境
&ldo;寧次醒醒&rdo;緩緩睜開眼,熟悉的臉逐漸映入眼簾。
&ldo;白?&rdo;想起了以前的事情麼?剛才,那個冷酷卻又溫柔的懷抱,也只不過是我的幻覺麼
&ldo;寧次,你已經睡了兩天了!頭還痛嗎?來,喝點水吧。&rdo;想要接過水,可渾身依然使不上力氣,就連抬手也有些費力,只好由白把我抱起來,靠在他的懷裡。
不知為什麼,剛才竟然會不自覺地在夢中,想起了過去的事情。心裡微微的失落感,又是怎麼回事
&ldo;寧次,感覺好些了嗎?&rdo;就在我為自己的失常而暗自皺眉之時,幾聲敲門聲之後,與記憶中相似的嗓音,卻有著略微不同的聲線,驅散了我心中的疑惑。
&ldo;鼬嗎。&rdo;在白的懷裡,看不到門口站著的人,只能聽見對方的腳步聲,感受到一個強大氣息的接近。問出的雖是疑問句,卻沒有絲毫不確定的語氣。
&ldo;是我,寧次。&rdo;站在床邊,鼬低下頭深深地看著我,漂亮的紅眼睛中,似曾相識的情愫,讓我不由得想起記憶中的瞬間。
心中莫名升起的感動,此時卻被我定義為,偶然遇到多年未見的好友,所帶來的相聚的喜悅,就這樣再一次錯過
&ldo;寧次,你們應該有話要說吧?我先出去了,不舒服的話,一定記得要叫我。&rdo;白看了看站在那裡一直看著我,再不發一言的鼬,體貼地說道。之後讓我倚在靠墊上,伸手替我擦了擦唇角的水跡,出去時,還不忘順便把門也帶上。
&ldo;你額上的咒印,已經沒事了嗎?我聽白說過了,你封印了它?但是,效果好像…&rdo;鼬坐在我的身邊,盯著我的額頭,斟酌著詞句,彷彿是在考慮怎麼說,才不會傷到我的自尊心似的。絲毫沒發現自己不經意間的皺了皺眉,已經出賣了他。
&ldo;你可以更直接一點的,鼬。&rdo;面對這個從小就一直&ldo;打壓&rdo;我的宇智波鼬,我想要翻身強過他的希望,暫時還很渺茫。
&ldo;以前我就曾經聽說過它的厲害,從木葉建立以來,反抗日向宗家的分家忍者,沒有一個能夠從中逃脫。&rdo;幽深的寫輪眼,緊緊盯著我的臉,緩緩陳述著,讓我有種暴風雨前的寧靜之感。
但是結合這麼多年對他的瞭解,就算心情再不好,對我來說,鼬也只是一種溫和的動物,就沒有十分在意他越來越冷的聲音,繼續笑著無所謂地說著,&ldo;是啊,所以日向寧次這個名字,從今天起應該已經載入木葉史冊了不過可惜,宗家現在應該以為我已經死掉了。唉&rdo;
&ldo;你既然知道,還冒著這麼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