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頁(第1/2 頁)
&ldo;好。&rdo;容輓歌本來還想再推辭的,然而她一看著清虛道長愈發渙散卻又滿含希冀的目光,最終她也只能點頭答應了。
清虛道長欣慰地揚起了一抹微笑,再從地上的某個暗格中,拿出了《六界全書》與《蜀山劍譜》,囑咐姐妹倆好好地保管著,千萬不可遺失之後,就這樣與世長辭了。
&ldo;道長……&rdo;
&ldo;道長……&rdo;
這時,一個身穿道袍、面帶鐵面具男子手持長劍,哈哈大笑著走了進來。
&ldo;原來《六界全書》在這兒,快把它給交出來!&rdo;
&ldo;休想!&rdo;花千骨下意識地擋在容輓歌的面前,直看得容輓歌不禁眉眼微彎之餘,倒也不忘將掌門宮羽、《六界全書》與《蜀山劍譜》收進墟鼎中,再從墟鼎中掏出了一支青白色的玉笛作為武器,再緩緩地踏出蓮步,護在了花千骨的面前。
&ldo;你是雲翳吧?&rdo;
容輓歌負手而立,看向男子的那道如清湖似的瀲灩眸光悠遠而通透,面對來者不善的男子,悅耳的嗓音雖聽不出絲毫情緒卻是聽出了平和淡然,無憂亦無懼。
清風徐徐吹入萬福宮內,她那一頭僅是用一條素白絲帶繫著的青絲默然飄舞,只是靜靜地站著那兒,一襲白衣飄然若仙,風姿卓絕,即使那陣清風中夾雜著血腥味,也無損她那如仙般出塵脫俗的氣質分毫。
見容輓歌一開口即道出了他的身份,雲翳也就是那名男子不由得渾身一滯,抬眸再看見容輓歌持著玉笛一步一步地朝他逼近,他在容輓歌波平如鏡得近乎冷血無情的眼神之下,雙腳完全不受控制地退了一步又一步。
就這樣,容輓歌與雲翳一個前進一個後退地到了萬福宮外去了。
陽光自高空傾灑而下,如斯燦爛明媚,如許耀眼奪目,頓時喚醒了失神於容輓歌的強大氣勢之中的雲翳。
雲翳在心裡打了個激靈,並逐漸回過神來,思忖道:&ldo;這名女子到底是何來歷?&rdo;
&ldo;趁著我還沒動怒,雲翳,放下你的手中劍。&rdo;容輓歌停下了腳步,頂著一張淡定的臉兒,卻說著令人吐血的話。&ldo;我曾聽聞一則傳說,只要將一個滿身皆是罪惡之人的骨骸埋在土下,每夜子時再以無根水澆灌,不久就會長出一朵花來。我一直以來都想試試看傳聞是否屬實,如今有你出現在我的面前,想必我的願望馬上就能實現了。&rdo;
容輓歌說話的語氣極盡溫柔,奈何她是頂著一張面癱臉說的,這聽覺與視覺的雙重刺激,不僅使得雲翳猶如骨鯁在喉般的難受,也使得花千骨一個勁兒地抿嘴偷笑,更是使得剛好透過水鏡觀微得知蜀山蒙難特地從長留山趕來此處的長留上仙白子畫體內的真氣一滯,腳下的橫霜劍差點因此徹底失控。
雲翳頓時氣得只差沒有七竅生煙,正要提劍向容輓歌刺去,容輓歌早已先發制人。
失了先機的雲翳,處處為容輓歌使出的劍法招式所壓制。
容輓歌所學的劍法到底有多厲害,此處暫且不論雲翳的修為是否不如她,她能處處壓制著雲翳的最大原因就是她使出的劍法招式招招猶如行雲流水般連綿不絕,一招接著一招地使出來,不帶絲毫的猶豫,彷彿已然演練了上千遍似的,使得本來就慌了心神的雲翳慌上加慌,也愈加找不著破綻。
容輓歌所舞出的劍法乃是以玉笛為劍,她非但舞得行雲流水,還舞得劍意凜然、氣勢如虹,簡直勢不可擋。
雲翳招招不敵容輓歌,最後是以容輓歌指尖凝聚而出的一道劍氣割傷了他執劍的右手手筋告終。
&ldo