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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傻瓜。&rdo;白子畫輕輕地彈了容輓歌的額頭。&ldo;你我之間不必如此生分。&rdo;
&ldo;你想吃些什麼,子畫?&rdo;容輓歌笑了笑,輕啟紅唇,問:&ldo;我去給你準備準備,好不好?&rdo;
白子畫垂眸想了想,須臾,他這才淡笑道:&ldo;我想吃你做的薏米百合粥,還有南瓜糕了。&rdo;
容輓歌微怔,隨即展顏一笑,柔聲道:&ldo;那我這就到廚房去給你準備了。&rdo;
話一說完,容輓歌立即站起身來。
興致盎然的容輓歌正當要抬腳離開房間並前往廚房之前,自是不忘給白子畫一記又一記的愛的吻別。
&ldo;木馬‐‐&rdo;
第一記吻是吻在白子畫的額頭上。
&ldo;木馬‐‐&rdo;
第二記吻是吻在白子畫的左臉頰上。
&ldo;木馬‐‐&rdo;
第三記吻則是吻在白子畫的右臉頰上。
&ldo;木馬‐‐&rdo;
第四記吻也就是最後一記吻是吻在白子畫的嘴唇上。
儘管容輓歌的舉動早已經惹得白子畫俊美的臉龐紅得彷彿可以滴出血來,但是白子畫在本能的驅使之下,十分聰明地利用了這樣的一個機會反擊‐‐趁著容輓歌吻著他的嘴唇之際,白子畫一手攬過了容輓歌的細腰,讓她坐在了他的大腿之上,一手力道適中地一把按住了容輓歌的頭,動作強勢又不失溫柔地吻上了那張紅唇,直到吻到彼此險些窒息了,這才捨得放開容輓歌。
容輓歌本來是想要趁機對白子畫耍流氓的,卻沒想到自己會反被白子畫給耍流氓了,一時間,羞也不是惱也不是的容輓歌只好默默地紅著一張小臉兒,跟火燒屁股似的趕緊站起身來,而後腳步有些踉踉蹌蹌地落荒而逃了。
望著容輓歌倉皇離去的背影,白子畫的眼神端的是溫柔繾綣,唇角兀自勾起一抹淺淡而甜蜜的弧度,心中溢滿了的幸福與歡樂將即將面臨生離死別的悲傷與痛苦給暫時衝散了。
……
薄暮時分,殘陽悽惶。
得知白子畫&l;閉關&r;內情的笙簫默在前來探望白子畫之際,正好看見剛從白子畫房裡走出來的容輓歌,他也看見了容輓歌瞬間褪去淡然之後的憔悴,卻又在容輓歌發現他的到來之後,重新披上淡然的面具。
&ldo;掌門師兄對容掌門還真是特別。&rdo;笙簫默意有所指。
自從白子畫帶著容輓歌回到長留之後,笙簫默早已發現白子畫變了,變得比從前更加有人情味兒,也變得比從前更加溫和了,尤其是在提及容輓歌之際,黑眸裡蘊含著的款款深情足以讓人溺斃其中。
白子畫對容輓歌總是不一樣的。
明明已然身中卜元鼎之毒了,白子畫為了不使人心動搖而以閉關突破十重天為由拒見眾人,就連身為師兄弟的摩嚴與笙簫默也不願見,若不是笙簫默向來心細如髮,他肯定又會被蒙在鼓裡。
然而,就算他知曉了事情原委又如何?
他仍舊是救不了白子畫,不過是幫著白子畫欺騙摩嚴、欺騙長留弟子、欺騙世人罷了。
自從中了卜元鼎之毒以後,白子畫不見師兄摩嚴,也不見徒弟花千骨,唯獨沒有不見容輓歌。
若不是此刻的笙簫默心中滿懷愁緒,他定會如往常一般揶揄白子畫了再調侃容輓歌。
&ldo;儒尊言重了。&rdo;儘管容輓歌依舊神情淡然,然而在她一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