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單春秋和曠野天怨恨地死瞪著容輓歌,容輓歌無所畏懼地淡淡道:&ldo;還記得你們再次進犯我蜀山那一天,我對著天地發的毒誓嗎?你們不信我會履行誓言,所以今夜的我做給你們看了,敢問兩大護法可還滿意?&rdo;
&ldo;輓歌……&rdo;白子畫終於來到了七殺殿,再疾步地走到容輓歌的身邊。
容輓歌不予理會,彈琴的動作也不曾停頓半分,兀自繼續說話。
&ldo;如若兩大護法還不滿意,不妨再試試率領著七殺徒眾來殘害我蜀山弟子,我多的是祛邪類的曲子還沒登場!&rdo;
容輓歌微揚唇角淺笑,語聲是極盡溫柔婉轉。
&ldo;既然這次是《鎮邪》,下次就是《卻邪》,再下次就是《摧邪》,可好?&rdo;
單春秋與曠野天不禁眼神一閃,一首《鎮邪》已經這麼厲害了,《卻邪》和《摧邪》豈不是愈加厲害了?
這下子,他們倒是真的有些畏懼容輓歌了。
白子畫赫然握住了容輓歌彈琴的素手,琴音戛然而止,漆黑而深邃的雙眸定定地凝望著容輓歌,只見他淡淡一笑,語帶安撫地柔聲道:&ldo;我來了,輓歌,別彈了。&rdo;
容輓歌依舊是面無表情的模樣,只是她感受著白子畫厚實的手掌,心中沒來由地湧起一股酸澀,讓她不由得如此出言控訴,話語中竟是透著一絲委屈及撒嬌,道:&ldo;子畫,七殺魔徒殘害我蜀山弟子,當真是可惡極了!&rdo;
殺阡陌:&ldo;……&rdo;他怎麼會有一種女兒正在向爹爹告狀的感覺……
七殺徒眾:&ldo;……&rdo;這白子畫與容輓歌的關係非比尋常啊……
&ldo;嗯,他們當真是可惡極了。&rdo;白子畫心中有著對這樣的容輓歌而感到無奈,也有著對殘害蜀山弟子的七殺徒眾而感到震怒,只不過面上不顯分毫,反而是滿臉柔色地附和容輓歌。
頃刻間,單春秋眼眸一轉,趁著眾人不經意,就朝著容輓歌射去一根淬有洗髓散的細針,反應機敏的白子畫眼神一冷,忙不迭隻手摟著容輓歌閃到一邊去,而白子畫未能及時鬆開方才制止容輓歌彈琴的那隻手,於是就在那一瞬間,兩人的手指皆被琴絃給劃傷了,兩滴血頓時滴落到琴身之上,而後迅速地融合在一起,幻化成一絲微弱的暗紅光華沒入琴身之內,整個過程快得無人發現。
容輓歌驀地美目圓睜,其中有驚愕,更多的是愣怔。
在白子畫的懷裡,容輓歌的鼻尖縈繞著他的身上獨有的冷香,她頭一遭覺得,原來自己的身軀竟是這般嬌小,原來自己的力量竟是這般弱小,而白子畫就像是一座莊嚴巍峨的高山,替她阻擋著風霜雨雪與飛沙走石,即使白子畫渾身的溫度是透著些許冰涼的,可是他的懷抱讓容輓歌感到分外溫暖,也讓她頭一遭覺得,原來自己可以成為被人保護的存在。
師父青陽不是沒有保護過容輓歌,只是他太神秘了,總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的,更讓她萬分疑惑的是,他對她的態度有著一絲莫名的崇敬,讓她無法感受到最真實的他,也無法讓她對他徹底放心,所以她就是自己的保護者,就在她早已認定只有自己才能保護自己的時候,白子畫的出現就像天光破曉的那一道曙光,讓她看見了光明。
&ldo;輓歌,你沒事吧?&rdo;耳邊傳來白子畫透著緊張又擔憂的悅耳嗓音,容輓歌茫然地抬起眸來對上了白子畫的目光,神情有些呆滯地答道:&ldo;我沒事。&rdo;
見容輓歌略顯呆滯的模樣,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