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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又趕緊取下書信‐‐這也是雲隱的來信,他說他帶著一群蜀山弟子前往玉濁峰支援的途中,突然收到了來自天山的急報,說是七殺於今日的卯時攻上了天山。
綜合兩封書信的內容來看,容輓歌覺得此事大有蹊蹺,驀地抬手屈指一算,卻是沒算到天山在今日會有危難之象,又接著演算玉濁峰,也同樣沒算到今日會有危難之象,她再繼續演算太白。
不好!太白有難!
容輓歌忙不迭給自己施了一個淨身術,而後稍微整理好儀容,穿女裝未免過於繁瑣了,她也只得以一身男裝御劍前往太白山。
在此途中,容輓歌又收到了雲隱的書信,說是長留髮來急報,七殺魔徒利用不歸硯瞬間來到了太白山,因此七殺魔徒第一個要攻打的門派不是天山,而是太白。
容輓歌微微眯起星眸,紅唇微勾,兀自揚起一抹冷笑。
好一個聲東擊西之計啊!
……
容輓歌趕到太白山之際,花千骨正在彈著流光琴,看著花千骨臉色蒼白的模樣,她就知道花千骨撐不了多久了,正想出聲阻止她停下來,眼尖的她發現了一隻泛著綠光的蚊子正向花千骨飛來,指尖迅速地凝聚著一道真氣,而後朝著那隻蚊子射去,那隻蚊子頓時應聲而碎。
&ldo;小骨,停下來。&rdo;容輓歌的嗓音不大,可是在場的大多都是五識清明之人,皆是聽見了這麼一聲。
琴聲戛然而止,花千骨跟著眾人循聲望去,只見容輓歌身著一襲男式白衣,面容素淨如玉,神情冷淡漠然,一頭如瀑墨發僅用一條白色絲帶隨意繫著,她背對著陽光負手立於修雲殿的簷瓦之上,渾身流露出來的氣勢凜然而不可輕犯,猶如一位置身九天之上睥睨芸芸眾生如螻蟻的神祇,曾有那麼一瞬間,眾人均以為是白子畫來了。
&ldo;姐姐……&rdo;花千骨最先回過神來,眼圈泛紅,語氣透著滿腹委屈。
&ldo;師尊……&rdo;長留的一眾新進弟子一見來者是容輓歌,皆是滿臉驚喜地聲聲呼喚。
容輓歌飛身而下,落在了花千骨的身後,極快地朝著新進弟子點頭致意,最後視線定格在對面以單春秋為首的七殺徒眾身上,一邊手腕一轉從墟鼎中掏出忘憂琴,一邊唇角微勾,戲謔道:&ldo;單大護法,多日不見,不知單大護法與七殺弟子可有對我思之如狂?&rdo;
長留弟子撲哧一笑,太白弟子無言以對,七殺徒則啐了一聲。
&ldo;容輓歌,既然你來了‐‐&rdo;單春秋滿眼陰冷狂怒地瞪著容輓歌。&ldo;前仇舊恨,我一併跟你算!&rdo;
&ldo;不怕我的《誅心》與《鎮邪》了嗎?&rdo;聽著單春秋口中所言的前仇舊恨,容輓歌不禁笑得意味深長。&ldo;還是你們要《卻邪》與《摧邪》也挨個聽上一聽?&rdo;
提及《誅心》與《鎮邪》,七殺徒眾俱是身形一滯,下意識地後退幾個小步,容輓歌看在眼裡,倒是起了幾分憐憫之心。
&ldo;現在,我給你們兩條路走‐‐&rdo;容輓歌微微眯起雙眸,雖然她是一副姿態閒雅的姿態抱著忘憂琴,卻是不忘在暗地裡戒備著,深怕單春秋會不怕死地來個魚死網破。&ldo;一是交出不歸硯再立馬撤兵離開太白山,二是將你們的命交待在這裡。&rdo;
果真如容輓歌所料,只見不怕死的單春秋冷冷一笑,透過不歸硯瞬間來到了容輓歌的身後,眼看著那一掌就要打在她的後背,警覺的容輓歌立即閃身躲過,豈料這竟是單春秋迷惑容輓歌的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