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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輓歌再看向尹洪淵,說:&ldo;尹掌門,想不到你看起來一臉忠厚老實的,沒想到你說起話來還挺悅耳好聽的,只可惜銀樣鑞槍頭,純粹是站著說話不腰疼罷了。&rdo;
說完,容輓歌再看向霓千丈。
&ldo;霓掌門,有自信的男人看起來最是英俊瀟灑了,倘若浮沉珠在某一天為歹人奪去了,我衷心地希望你能一直英俊瀟灑下去,若是能不去求助於各門派,我敢拍胸脯保證,你會愈加英俊瀟灑。&rdo;
容輓歌淡淡地瞥了一眼臉色難看的三位掌門,又說道:&ldo;最後,你們身為仙界中人,又是一派掌門之尊,不但不以天下蒼生為先,反倒是在這裡為了一己私心而羨慕嫉妒恨,不是出言挖苦就是說風涼話,倘若你們真是為了天下蒼生好,就不會在意自己守護多少件神器,而是該在意自己應該如何守護神器才能不被奪去,並且在意自己該如何提升實力來守護神器。&rdo;
語聲頓了一頓,容輓歌又道:&ldo;如今在我看來,你們是在守護神器不假,但是在這其中有多少分是為的天下蒼生,有多少分是為的門派,又有多少分是為的自己,我想大家都是胸口掛燈籠‐‐心照不宣了吧?&rdo;
這長長的一番話,說得大殿內一片寂靜,每人皆是表情各異地看向容輓歌,而容輓歌卻在把話說完之後,自顧自地輕啜一口清茶,再慢慢悠悠地享用著南瓜糕,姿態文靜閒雅,猶如畫中仙般美得不可方物,彷彿剛才在長篇大論之人不是她。
白子畫朝著容輓歌緩緩走去,漆黑而溫雅的雙眸一直深深地凝望容輓歌,目光深邃而柔和,嘴角的笑意淺淡而晴暖,只聽見一片噤若寒蟬的殿內,他那如玉碎般的低沉嗓音輕輕響起,猶如清風般微涼卻悅耳,說:&ldo;輓歌,我敬你一杯。&rdo;
容輓歌的話裡,滿滿的都是對他的維護,他深刻地感受到了,心更是為此而感到悸動。
話音一落,容輓歌抬起眸來,一邊不疾不徐地站起來,一邊拿過身旁花千骨的酒瓶,給自己倒了一杯忘憂酒。
&ldo;輓歌……&rdo;白子畫正想出言阻止,卻被容輓歌透著瀟灑與豪氣的笑聲給打斷了,&ldo;吾友子畫來敬酒,我豈能以茶回敬?&rdo;
&ldo;你可是有傷在身。&rdo;白子畫的神情略顯無奈,這輓歌到底是男子還是女子?
&ldo;區區小傷又算得了什麼?&rdo;容輓歌說的這番話端的是豪氣幹雲,頗具幾分江湖兒女的氣概。&ldo;百年之後又是一條好漢!&rdo;
二人碰杯,容輓歌又說:&ldo;幹了這杯酒,此生不回頭!&rdo;
眾人:&ldo;……&rdo;
蜀山掌門真是美不過一刻鐘……
一杯酒飲盡,猛地想起&l;容輓曲&r;事件的白子畫,嘴角微微抽搐,一副想笑又不能笑的模樣,只能繃著一臉面無表情的俊臉,語重心長地淡淡道:&ldo;輓歌,失心瘋是病,得治。&rdo;
容輓歌:&ldo;……&rdo;
白子畫,我要跟你絕交!
東方彧卿滿眼深意地看著白子畫與容輓歌互動,愈發確定了心中的猜測;夏紫薰越是黯然神傷,心中的妒火越是燒得熾烈。
為了緩和僵硬的氣氛,緋顏死命地勸酒,席間的眾人自然是跟著死命地勸酒,氣氛總算是炒熱了。
作者有話要說:
溫豐予會說四方神器盡在長留的手中,那是因為他是這麼認為的‐‐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