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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發癲的女人。
她最好有很好的理由,說明為什麼一早醒來就鬼吼鬼叫!
撥開額前的劉海,關穎一手撐著下顎,睡眼惺忪,不耐煩地看著用被單包住自己的女人。
“你!你你你你──”她媲美中風的食指顫抖地指向大剌剌坐在地上,用著理所當然的神情瞪著自己的大男人。
“我怎樣?”他的問話簡潔有力。
“你──你這個Se情狂,昨晚竟敢又跟我‘嘿咻’?!”憋不住滿肚子的怒火,她歇斯底里地對關穎尖叫。
他竟然又跟她上床了?那天胡里胡塗給了第一次,她反正也是迷迷糊糊的,就當被狗咬到,事情過了就算。而他昨天竟敢又趁她吃飽喝足想眯眼時,重施舊計!
這一次是當作吃兩碗陽春麵的錢嗎?會不會太貴了啊?
更何況她昨天什麼藥都沒吃,他憑什麼摸上她的床跟她嘿咻?他以為他是誰?
關穎坐在地上,好整以暇地望著坐在床上發飆的女人,不說話。
“你──你你你──你給我說清楚!不然小心我告你!”如霜眼冒金星,卯起來大吼。
說什麼也不肯吃虧的她,怎能讓男人吃了兩次都當作被蚊子叮?
除非她頭殼也壞掉──
“昨天發生的事很自然啊,男歡女愛,你也告訴我‘喜歡’……難道事情過了你就不認帳?”關穎涼涼地瞄了如霜一眼。這個女人竟敢極力跟他撇清關係,還說要告他?
有他這樣的男人會很羞恥嗎?
兩次下來,他們不是配合得很剛好嗎?她的“車庫”剛好適合塞他這輛“車”,她幹嘛老要撇清關係?
率直地買單認帳,不是很快樂?
“你──你你你──”如霜羞到小臉差點炸掉,失態地大叫,“那是不小心的……你拐我跟你嘿咻!”
男人涼涼地聳肩。
()
是又怎樣?
“你明明說你房間亂,只是上床來睡覺的,怎麼會包括做那檔子事?”如霜不服氣地申辯。
“哦?現在竟有男人女人睡在同一張床,只是蓋棉被純聊天?”關穎希罕地問。
千百年前,在中國大概也只有叫“柳下惠”的那個男人會做出這種事。他關穎又不是柳先生,怎可能跟女人蓋棉被純聊天?
“可是──可是──”她急著申辯。
“這種事發生得很自然,我們男未婚、女未嫁,我看不出來有什麼好奇怪的。”簡單下了結論,關穎再度爬上床,想繼續睡覺。
如霜沒想到自己一時的內疚竟“引狼入室”,讓男人大大方方吃了她!
她越想越火大。
“起來!要睡回你房間睡!”她再也不要跟他同床了,否則他可能會有無盡的歪理要跟她嘿咻!
“跟你說過了……我的房間太亂……”他閉著眼,死不起床。
“那是你家的事!”她氣喘咻咻地拉扯著他。
“那你昨天干嘛就讓我在這裡睡?”
“那是因為你說我在Pub裡喝下春藥,當了一夜免費的牛郎,我欠你人情,不好意思趕你回去……”
都到了這地步,她不老實招認也不行了。
關穎突然睜開雙眼,如火炬般的眼直視著如霜,銳利地瞪著她,教她無法逃避。“你終於承認這件事了!”
“我……我……沒有不認啊……”她吞吞吐吐表示,“只是不好意思說而已。”
“那你免費用了我一個晚上就好意思?”他非常不爽地瞪著這個畏罪潛逃的小女人。
她竟敢一聲招呼都不打就溜掉?他是有多恐怖?
“欸欸欸,我不小心落難,你關先生大人大量救我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