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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著就把系子小姐趕起來,推著她的背把她強行推出房門。
系子小姐在關門前還笑眯眯地提醒, &ldo;記得給人家回復哦,不要讓人家等太久哦!&rdo;
&ldo;和你沒關係啦!!!&rdo;迴音在房門裡吼到臉蛋通紅。
但這也是自夏天以來,不死原家第一次這麼熱鬧了。
不死原系子的微笑漸漸轉淡, 她望著已經緊閉的房門,聽裡面氣到跺腳的悶響,忽然也有點想哭了。
迴音週末又去醫院,不過她難得地沒睡懶覺, 和醫生約定的時間沒到,於是迴音就坐在門口的長椅上發呆。
現在氣溫沒有完全下去,坐了一會她又嫌熱,於是跑去買了冰飲料,回來的時候,長椅被別人佔據了。
然而那個&ldo;別人&rdo;,是迴音認識的人。
是轟焦凍。
迴音想了想,又想了想,還是走了過去,她輕聲問:&ldo;你是來看你媽媽的嗎?&rdo;
轟抬頭,看到了迴音,樣子清清爽爽的,眉眼卻有點改變了。
他點了點頭。
迴音也不知道再說什麼,於是坐在長椅的另一頭,安靜地喝水。
不一會,該去探病的探病,該去看病的看病,兩人再次分道揚鑣。
昨晚之後,迴音其實是有話對轟講的。
但有些話錯過了它特定的時機,似乎就很難再說出口了,甚至時間越拖長,它就越難以啟齒。
努力了……一小會,慫慫音還是暫時放棄了,她嘆了口氣。
她的嘆氣,卻被同樣要進醫院的少年察覺到了,轟安靜地看了她一眼,卻暫時也沒能說什麼。
迴音在醫院待了一上午,臨近午飯時分,她終於出來了。
還沒走到門口,在醫院的前庭位置,花壇旁邊的長椅上,迴音看到了轟。
他好像在等人。
只是樣子……有些痛苦。
他用手肘撐在扶手上,手指扶住額頭,掌心投下的陰影將他的整張臉籠罩起來,像是有什麼煩心事一樣。
迴音忍不住走過去,問:&ldo;你怎麼了?是不舒服嗎?&rdo;
她說著,就想去抱他,幫他復原。
然而在她的手指剛剛碰到轟的肩膀時,他抬起了頭。
頓時,迴音怔住了。
不因為別的,只因為轟焦凍現在的表情。
他微笑了,眉眼卻略微往下壓,即使在笑,也看上去很寂寞很傷感。
這個表情讓迴音不禁也陡然難過了起來。
少年的視線卻非常溫柔。
他抬頭看著迴音,輕輕地說:&ldo;你可不可以告訴我,到底我應該怎麼做,才能讓你稍微振作一點呢?&rdo;
迴音看著他,一時間挪不開眼。
一股很奇妙的、從未經歷過的感覺,像肥皂泡泡一樣漸漸升騰而起。
有點甜味,又夾雜著很多很多的苦澀,像75的黑巧克力一樣,還讓人想一而再再而三地回味它。
其實這個問題,迴音自己都沒有答案。
如果有的話,她早就照著答案上的去做了。
但現在,明明不知道答案,迴音仍很認真,非常認真地思考轟的問題。
她不再看著他的臉,而是走到旁邊坐下,然後儘量用平靜的語調說:&ldo;大概……轟同學保持現在這樣,就很好了。&rdo;
她雙手撐著椅子,望著地面上的忙忙碌碌的螞蟻,說:&ldo;其實這件事情之後,我對很多人、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