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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在做什麼?!&rdo;
&ldo;師父啊。&rdo;他居然又笑了,&ldo;你是不是還沒明白你的處境?&rdo;
燕流霜渾身都用不上力氣,還被他捏著手腕,已是萬分被動。偏偏他還一邊說一邊傾身過來,雖未徹底壓上,但也幾乎將她整個圈進了懷裡。
熟悉的氣息瞬間縈繞了她的呼吸,她下意識地抖了一抖,停頓了好一會兒後才道:&ldo;你對我做了什麼?&rdo;
原隨雲聞言,總算放過了她的耳垂,將下巴擱在她頸窩裡,深吸一口氣後才道:&ldo;我做了什麼?嗯……讓我好好想想。&rdo;
這語氣和燕流霜記憶中的乖巧別無二致,然而放在眼下這個境地裡再聽,便只剩下了毛骨悚然。
上輩子她經歷過不少處心積慮的暗殺,但除了最後那一次光明正大不要臉的圍剿外,那些想要她命的人根本連近她身都做不到。
因為武功高到她這個層次後,對周圍諸人諸事的感知遠非常人所能比。
對於燕流霜來說,從人群中迅速分辨出對自己有殺意的人實在是一件很容易的事,所以那些人往往還沒來得及靠近她,就已經被她制住了。
然而原隨雲畢竟是她一手帶大傾心教授的徒弟。
對於這個徒弟,她理所當然地沒有心存戒備,哪曾想現在就栽在了這份在她看來理所當然的信任上。
&ldo;其實也沒什麼。&rdo;埋在她頸窩裡的原隨雲終於再度開口,聲音很輕很輕,像一片羽毛拂過她溫熱的面板,&ldo;我只是不想師父離開我罷了。&rdo;
&ldo;……???&rdo;燕流霜發現自己還是聽不懂他的話。
她並不知道自己已經&ldo;睡&rdo;了四十九日,記憶還停留在他們師徒三個喝酒聊天的那晚。
那晚原隨雲還勸她少喝一些,說是酒多傷身。
而她摸著自己的刀一邊笑一邊道:&ldo;就這點酒哪傷得了我?&rdo;
如此,原隨雲也沒有再攔,只說:&ldo;師父開心就好。&rdo;
當時燕流霜聽到這話還挺高興,覺得他真是十年如一日的乖順聽話,哪曾想一覺醒來就被這以下犯上的徒弟給困住了!
燕流霜實在是不明白自己的教育究竟出了什麼問題,更不明白原隨雲究竟是想做什麼。
但她大概知道原隨雲應該沒想要她的命,否則絕不會只是讓她用不上力氣這麼簡單。
她想了想,又問他:&ldo;你沒對無花怎麼樣吧?&rdo;
此話一出,原隨雲的呼吸驟然加快。
沒等她反應過來,他已經將整個身體都壓了上來,同時咬住了她頸側的一小塊面板,開口時聲音很冷:&ldo;師父果然很關心師兄啊。&rdo;
話音未落,他便從頸側一路咬到了她唇邊。
溫熱的唇舌直接貼上來時,燕流霜只覺腦中轟的一聲,彷彿有什麼東西炸開了一般。
他在幹什麼?他是不是瘋了?!
她沒有這方面的經驗,但不代表她不明白這個動作代表的含義。
小時候在山賊窩裡,那群叔伯總會忘記她是個姑娘,當著她的面和女人親熱是常有的事。仔細算來,燕流霜甚至可以說是看著活春宮長大的。
所以短暫的震驚過後,她幾乎是立刻咬緊了牙關去抵擋。
原隨雲沒理會她的拒絕,他聽到燕流霜問他有沒有對無花怎麼樣,便已經氣得不行了,從前他心中再氣,也得在她面前裝得溫良謙恭,可現在不一樣,現在他已經把她困到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