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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剛才發生的事情,你不準說出去。」沈清秋用命令的口吻說道。
洛冰河從內心深處有些敬佩沈清秋的心理承受能力,明明剛剛都處在崩潰的邊緣了,才一會兒,便能迅速冷靜下來想到作為一峰之主儀態和麵子的問題。
洛冰河點頭道:「嗯。」
沈清秋慢慢尋了一處打坐了起來,問道:「我昏睡這幾日,有發生什麼事嗎?」
洛冰河特意留意一下沈清秋的表情,說道:「有。柳師叔身隕,大家都說是師尊害死了柳師叔。」
沈清秋聽言,有一瞬間的錯愕,他沉默了一會兒,緩緩道:「為師如何能害他?」
洛冰河如實答道:「師尊與柳師叔向來不和,更何況靈犀洞內只有師尊和柳師叔兩人,加上柳師叔身上有修雅劍傷,自然大家都認為是師尊害死的。」
「修雅劍傷?呵呵……」沈清秋冷笑了幾聲,「好不容易比武能傷他一次,竟成了我害他的證據……」
洛冰河一直堅信,無論是前世亦或是今生,沈清秋都有害死柳清歌的動機,因此他自動地把這句話理解為沈清秋作案成功卻疏忽了劍傷痕跡,白白給人留下把柄。
洛冰河自然沒留意到沈清秋眼底那股淡淡的憂傷。
「那……」沈清秋繼續問道,「嶽掌門他認為呢?」
嶽清源?洛冰河想了想,說道:「他沒怎麼表示,說一切等你醒來再議。」
即便嶽清源知道柳清歌是他殺的又如何?還不是照樣會給沈清秋收拾爛攤子,洛冰河實在搞不明白嶽清源為什麼會維護這小人,就憑那股愚蠢的義氣?
沈清秋徹底身敗名裂的最後一步,就是柳溟煙了。洛冰河也和柳溟煙暗通款曲,準備給他徹底身敗名裂的最後一擊。
可是,洛冰河猶豫了,他抓住最後的武器沒有放出……
洛冰河在等,他想知道,知道他身上那一半的魔族血統之後,沈清秋究竟會不會再次推他下無間。
……
洛冰河從夢境中醒來。
已經是第二天早上了,他穿戴好校服便朝竹舍走去。
這會兒,沈清秋該醒了。
作者有話要說: 冰哥:我和嶽清源你選誰?
九妹:傻子才做選擇,我全部不要!
冰哥:那……我和嶽清源你首先不要誰?
九妹:……你吧。
冰哥:為什麼?!!
九妹:徒弟有很多個,師兄只有一個。
冰哥:……
☆、懲戒
自從沈清秋醒來之後,便一味地修煉內力,連峰主大會都懶得去了。
洛冰河仍然記得,那天早晨,堂堂一派掌門被自家師尊冷言趕走——
「既然連你都認為人是我殺的,那便這樣吧!」
「小……清秋師弟,我不是那個意思……」
「夠了,你既心裡有數,又何必來惺惺作態?門派事務繁多,還請掌門不必浪費寶貴時間在我這個謀害同門的無恥之徒身上了。」
……
嶽清源究竟對沈清秋說了什麼?能讓一向在同門相處方面表面功夫做足的沈清秋直接不怕招惹非議扯下臉面地把他譴走。
沈清秋醒來的這幾日,洛冰河惶恐不安著,畢竟,木清芳醫術了得,寒毒之事,他們一定會查出點什麼。
果不其然,在十日後,洛冰河被沈清秋叫去了竹舍……
深入骨髓的痛,正在向洛冰河襲來。
洛冰河那靈動的眼睛儘是恨意,可當沈清秋再次轉過頭看向他的時候,那恨意轉瞬消失,被無辜和痛色所代替。
「你還不肯說實話?」沈清秋冷冷地說道,眼神沒有一絲波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