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饒是法聖,眼中也流露出了分明的絕望。他再一次撕開了剩餘不多的捲軸,卻忽略了腳下,阿瑟再一次故技重施,向上突刺的藤蔓瞬間又毀去了法聖的一件防禦道具,這一次法聖的臉都青了!
他……會死!沒錯的!他會死!!!
看起來輕鬆,其實阿瑟的神經一直都緊繃著,法聖的反撲可不是好玩的,大意以對,連他也有被重創的可能!要一直把控著戰鬥節奏,隨時打斷對方的施法程序,畢竟一旦讓他施展出大型的禁咒,阿瑟所能做的也僅僅是自保。
穆向空中望望,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反手就是一道風靈術,與阿瑟前後夾擊,法聖的壓力陡增,法袍都被撕裂不少,頓時又驚又怒的向穆的方向看來。當他看清穆身上與阿瑟明顯同出一系的服飾後,他心中猛地冒出了一個念頭。
這就是新世界的原住民嗎?他們所使用的力量……
&ldo;穆,&rdo;阿瑟有些不滿的側了側頭,&ldo;我自己可以解決。&rdo;
穆很是縱容的看著他,眉眼緩和,&ldo;現在不是浪費時間的時候,如果你想,以後還有機會。&rdo;
阿瑟勉強認可了這種說法,這些人……應該有不止一個的據點,遠徵軍是阿瑟所熟悉的一種模式,在這裡的法師團實力並不強,說明強大的隊伍應該在別處。這種訊息稍微審問一下就能得到,法聖是最好的選擇,地位崇高,知道的東西肯定也更多。
穆配合著阿瑟的步調,一步步把法聖逼入了絕境,最後阿瑟驟然暴起,層疊玉質的枝蔓鋪天蓋地,鎖成一個藤球將發生困在其中,只留下一個頭在外面,表情因為驚恐甚至有些猙獰。
他身上的魔法道具己經使用完畢,捲軸宣佈告罄,法聖不認為對方會放過地位尊崇的自己,哪怕投誠也不行,除非……
阿瑟在衣袖裡摸摸,摸出一枚種子,比起查理來,法聖的地位高了很多,這枚種子經過特殊的炮製,甚至浸過他自己的血液,一旦催發輕易不會被取出,會牢固的紮根在宿主體內吸食血液,有了這個,阿瑟倒不怎麼懼怕法聖背叛的可能。
也許,他還可以成為一顆好用的釘子。
森似乎想說什麼,最終咬了咬牙沒說出來,盯著阿瑟把種子種進了法聖的體內,對方的神色很是萎靡,顯然還需要一段時間來接受受制於人的事實。
如果想更具迷惑性,法師團也不能全部殺死,阿瑟跟穆商量了一下,處理掉了幾個絕不肯屈服的刺頭,剩下的乖乖服下種子聽從擺布。這一次森終於忍不住了,阻止道:&ldo;穆,這些人要掌控在【東森】手中!&rdo;
這是明擺著的懷疑,阿瑟眼中流露出幾分不悅,臉頰不經意的微微鼓起,突然一隻手伸來,在他鼓起的臉頰上捏了捏,又捏了捏。
&ldo;那麼,所有的事都移交給你好了,少族長,&rdo;穆的口氣十分冷硬,&ldo;我們一點功勞都不要,無論是這個強者還是營地裡的所有人,你大可自行處理……走了。&rdo;最後一句異常柔和,顯然是對著阿瑟說的。
阿瑟聞言,微微彎了下眼睛,穆說的沒錯,他們大可以甩手不管,哪怕東方一族全境被攻佔,以他們的能力,也可以作為上賓很好的活下去。所以從一開始他們就沒有那種義務,誰來統治都無所謂,也許驅動他們插手其中的,只有對這種文化的不捨罷了。
阿瑟把用於操縱的寄生藤丟過去,毫不留戀的牽住穆的衣袖。森的臉色不太好看,他所擔憂的無非是通天藤,這株靈植對【東森】向來沒什麼好感,頻頻有攻擊的舉動,讓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