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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十八:死生(第1/2 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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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音巷與甘棠巷同在長樂坊,相距不到半刻鐘路程,徐應秋與李蟬來到顧九孃的住處時,只見緊閉的大門上凌亂貼著幾張白紙黑字的平安符,從門樑上懸垂而下的白麻布條上隱約寫有“太上……幽光……”等暗紅的硃砂字,原來寫的是道門的平安咒,只是這咒文並不讓人感到平安,看起來反倒有些詭異。

顧九娘生前便有個啞孃的外號,但她離奇死亡的那天,四鄰卻卻從這屋子裡聽到了妖異歌聲。徐應秋在屋門口站定,幾道略刺目的光不知從何處投射到木門上,他循著餘光一看,巷子對面的幾戶人家門口都懸掛了驅煞的八卦鏡,他把目光移回木門,問道:“那夜我聽九娘奏曲時,她不像是染了惡疾的樣子,怎麼幾日不見,就溘然離世了?”

李蟬打量著門上街坊鄰居貼的平安符,回答道:“玄都近來不大太平。”

徐應秋眉梢一動,看了李蟬一眼,移開話題問道:“她葬在何處?”

李蟬道:“就在不遠處,徐郎願意的話,可以去看看她。”

徐應秋點點頭,李蟬說了一句隨我來,便移步向甘棠巷西走去。

徐應秋邁步跟上,又頓足回頭望向那屋門,說一句可惜,才轉身離開。

長樂坊北的延壽坊裡,李蟬與徐應秋從禮泉寺的碑坊進去,經過放生池,便抵達了佛殿,三身佛下打掃的沙彌問清二人來意,便指引二人繞過佛殿西側的鼓樓,抵達寺後方的塔林。

靈鷲塔便矗在林立的古柏和石浮屠間,塔內空間寬敞,光線還算明亮,縱使在白天,燭架上的黃燭也燒著。塔中央的巨大石香爐中點著三十三支兒臂粗的香,一個黃袍僧人便在若靄的檀煙中持經唸誦,聲音在塔壁間迴盪往復不休。

從塔底仰頭便可看到塔頂,壁上密密麻麻,盡是石刻的人名和生辰忌日,一個人名的價格按層數高低來算,最便宜的要價五十兩銀子。

塔底的一側,李蟬看著塔壁上的兩個名字,說道:“九娘早年就在教坊司彈琴,所以習得了一身樂藝,後來雖淪落風塵了,也是幸遇良人,沒把本領荒廢掉。聶三郎一直想治好啞孃的嗓子,但費了多年的功夫也沒成效,便另闢蹊徑,用了左道旁門的法子,請了一尊妖神。”

徐應秋道:“那妖神能治好她的嗓子?”

“只治得了一時,妖法能讓她在魚龍會上唱完一曲,只不過此後便真的啞了。”李蟬看著聶爾的名字,“當初我以為九娘是不服輸,原來她的琵琶是彈給他聽的。聶三郎出事後,九娘便殉情了。”

“煙花女子的貞烈不在皮囊上。”徐應秋沉默了一會,“我答應為她作詞,不料竟成了絕命詞。薛簡之後本就鮮有人用五絃琵琶,能聽到九孃的琵琶已是因緣際會,如今九娘一去,那首曲子恐怕再難有人能彈了。”

李蟬眼神落在顧九孃的名字上,右手提了一下衣領,遮住喉神的神紋,回身到誦經的僧人旁邊拿了三炷線香上在香鼎裡。大庸佛門說人死魂魄可食香,但只在人間彌留四十九日,這份香火供養的服務,自然也包括在五十兩的冥位錢裡了。

燒了香,李蟬便招呼徐應秋離開靈鷲塔。他在塔門外停步,身後瀰漫的檀煙裡迴盪著隱約而低沉的誦經聲,彷彿人間之外,他望著石階旁的一座石浮屠,對徐應秋說:“殺聶三郎的人背後勢力不小,在那人眼裡聶三郎只不過是西市裡一個的互郎,如人看待禽鳥般,殺了也就殺了,不會放在心上。不過聶三郎是我的好友,我不能讓聶三郎白死。”

徐應秋問道:“是誰殺了他?”

李蟬道反問道:“徐郎可知道,近來玄都城裡有妖魔作祟,弒殺神靈,擾亂市井?”

徐應秋沉吟一會,看著李蟬說:“略有耳聞。”

李蟬道:“聶三郎便是因此而死。”

徐應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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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悟性逆天:從笑傲開始諸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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