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臺上的白初面容凝重,正在認真的通唱本,她的黑髮很自然的垂下,和貴妃花衫綢緞戲袍交映,很古典很美艷!
纖白的手捏著一把白紙扇,紙扇面上,因為剛才的殺戮,漸上的星星點點的血,猶如開在白雪中的紅色梅花,悽美,詭異。
伍珊作為一個殺手,早已經習慣了血腥味,從不在意這些小細節,只感覺她的扮相還不錯,像個俏花旦。
白初也不打沒把握的仗,說到唱戲雖然她不是專業,但經常在夕嘉樓耳讀目染,雖不會戲文,但曲調還是會的。
而現在為了活命,救人,也只能暫時硬著頭皮上了,她承接上文,開嗓唱道:&ldo; 遲遲鐘鼓初長夜耿,耿星河欲曙天,鴛鴦瓦冷霜華重,翡翠衾寒誰與共,悠悠生死別經年,魂魄不曾來入夢……&rdo;
她並非專業唱戲的,所以聲色空靈又生澀,倒也質樸純淨,伍珊閉著眼睛手指在桌面上輕輕敲著拍子。
見伍珊並沒有喊停,遍知道自己已經成功一半,於是放寬了心,繼續唱道剩下的詞,並一口氣唱到了最後,&ldo; ……臨別殷勤重寄詞,詞中有誓兩心知。七月七日長生殿,夜半無人私語時。在天願作比翼鳥,在地願為連理枝,天長地久有時盡,此恨綿綿無絕期……&rdo;
伍珊緩緩睜開眼,眼裡暈開一層苦澀,她帶歲月細紋的眼角,倔強的眼眸起了一層霧,怕是想到了什麼悲傷的事情。
白初有些差異,西瓦夫人的年齡大概有三十至四十之間,平時以冰冷睿智無情為其人設。戰神一般的她,陸上最強武術家。
居然也有如此柔軟的一面,她觸景生情,眼角有淚痕。但想想也沒什麼不正常,只要是人都有七情六慾,何況是多情的女人呢?對於情可能比男人用心更深刻。
於是她措辭有禮,並大膽的問,&ldo;西瓦夫人,民是個有故事的人?&rdo;
伍珊差異的看她一眼,警惕的問:&ldo;你憑什麼這麼覺得呢?&rdo;
白初抿嘴笑了笑說:&ldo;每個強者背後都有一個悲傷的故事,這個故事會醞釀成一種力量,歷練他們,或許使他意志變得更堅強,或許讓他叛逆,變得反社會。或許像你們一樣,成為傳說一般的武神,這是我的劍道師父布魯斯說的。&rdo;
伍珊抬頭望著那串燈籠,思緒飄到了遠方,說:&ldo;沒經歷過刻骨銘心,怎麼能超脫凡俗呢……&rdo;
白初又露出一個誠懇的表情,&ldo;其實,我很好奇一個強者的過去,想聽聽你的故事?可以嗎夫人……&rdo;
伍珊突然笑了,打趣的說:&ldo;你是真不怕我。不過,我覺得警察應該快來了,有時間再告訴你,我想你會是個很好的聆聽者,女人上了年紀,總愛嘮叨嘮叨回憶過去,我一直想找個中文好的人,說說話。&rdo;
白初點頭鬆了一口氣,暗自竊喜,這下過關了,不用死了,於是她笑著說:&ldo;我會是個很好的聆聽者!&rdo;
伍珊又拿過刀柄,沾了下地上血,印在扇子上一個蘭花的圖案,又抵給她,&ldo;信物,你拿著這把扇子給松田兵器店的人,無論任何時候,我都會第一個見你,你是個有趣的姑娘~&rdo;
白初接過扇子,&ldo;我記住了女士……&rdo;
伍珊走了之後,她的保鏢羅伯,和一眾跟班小弟才衝進來。
白初此刻真是討厭他們這種,馬後炮精神,憤然拿起扇子,讓他們站成一派,挨個的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