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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起景嵐那張蒼白的臉和他們一片狼藉的家,我突然對賭博充滿了厭惡。
沈小蕾做的飯菜雖不怎麼可口,但起碼比我做的好吃多了,我夾著碗裡的飯粒,腦海中始終浮現著景嵐那張蒼白的臉&ot;深淵?究竟是什麼意思?&ot;
&ot;你在那嘀嘀咕咕什麼呢?閃開點別擋著電視了。&ot;沈小蕾一邊拿筷子敲了敲我的手一邊盯著電視出神。
&ot;哦,沒什麼,我只是想到了一件事情。&ot;我呢喃了一句。沈小蕾突然做了一個嘔吐的姿勢,我的神情立刻緊張了起來&ot;你幹什麼?難道你有了。&ot;我嚇出了一身冷汗。
&ot;有你個頭,趕快換臺,太噁心了。&ot;沈小蕾說著就拿起遙控器要換臺。
我一邊嘲笑沈小蕾一面轉過身子朝電視機望去&ot;專家都說了吃飯看電視容易消化不良,哈哈等等先別換!&ot;我的笑容在見到電視畫面後立刻就僵住了,因為電視裡出現了一張熟悉的面孔。
只見一個女人捲縮在鏡頭畫面的角落瑟瑟發抖,口中念念有詞。
&ot;是那個女人!她怎麼在那?&ot;我有些詫驚訝&ot;小蕾聲音開大一些,快。&ot;
電視畫面是一片碎石地,兩旁是陡峭的巖壁,現場看不到一輛車子,因為車子根本無法進入,這是一個峽谷,只有白大褂和警察忙碌的身影,記者們的閃光燈不停的閃,這些人忙碌的原因只是為了一具發現在峽谷底部的高度腐爛的屍體。
現場的記者在做著報導,鏡頭對準了一具已經被白布蓋上的屍體,在屍體的旁邊警察們正在擺動一個厚厚的檔案袋,裡面不知道裝的是什麼,不過很快被警方當做物證拿走了。一個女記者對著話筒看著鏡頭說道&ot;由於這具屍體高度腐爛,家屬無法確定死者是不是自己的親人,警方也無法確定死者的死亡時間和身份,一切的結果需要法醫進一步的屍檢,我們將為您做跟蹤報導,這是本臺記者從現場發回的報導。&ot;
此時鏡頭對準了在角落裡瑟瑟發抖喃喃自語的景嵐和餘恆的母親,那個老太太臉上毫無表情將自己的兒媳婦攬在懷裡,但我卻從她的表情中讀到了一股被壓抑的悲傷。
&ot;難道死者真是餘恆?&ot;我皺起了眉頭&ot;小蕾這是什麼地方你知道嗎?&ot;
&ot;先前電視裡說了,在郊區。&ot;沈小蕾放下碗筷說道。
&ot;我出去一下。&ot;我放下碗筷匆匆出門,剩下沈小蕾獨自一人詫異地望著我的背影。
天色很黯淡,像是又有大雨,我匆匆趕到了警察局,四處打探才問到了那個姓柯的警察,原來那個警察叫柯曉,他是我在警察局唯一算是比較熟的一個了,其實也就見過兩面而已。
柯曉見到我的時候皺起了眉頭,顯然他很不高興見到我&ot;怎麼又是你,你來有什麼事嗎?&ot;
我不好意思的笑了笑&ot;呵呵,沒什麼,我只是想問問那個案子的進展情況,就是景嵐老公失蹤的事件。&ot;
&ot;這是我們的事情,不能告訴你,請回吧。&ot;柯曉邊說邊伏案工作,不再理會我。
&ot;其實&ot;
&ot;其實什麼?&ot;柯曉抬頭瞪了我一眼。
&ot;其實我能猜到那具屍體應該就是餘恆!&ot;我皺了皺眉頭,在柯曉的前面坐了下來,然後遞過去一根煙。柯曉愣了一下接過煙。
&ot;透過死者的dna已經證實了死者就是餘恆,但還不能確認死者是自殺還是謀殺。&ot;柯曉吸了一口煙放下了手中的檔案。
&ot;胖子是否有嫌疑?&ot;我想到了那個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