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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千萬別做傻事啊!大爺一邊喊一邊用力扯著我。
我知道我的臉色一定很難看,我緊緊地抱著欄杆,接著在大爺的幫助下翻回了橋面上。
大…大爺,不是我想做傻事,是我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我縮成一團,剛才的一幕還心有餘悸。
姑娘,你是不是看到了很奇怪的東西?我剛才在攤子上注視你很久了,我看你在橋上來回的踱步,接著站在欄杆前面一動不動,臉上的表情很害怕的樣子。大爺眉心緊鎖問道。
大爺,我看到了整座橋變成了濕滑混凝土橋,而且…而且土裡還冒出了人頭。我喘著氣說道。
哎,冤孽,又是這樣!你已經是我救下的第八個人了,這是一座鬼橋。大爺此時卻顯得平靜了。
我驚魂未定地盯著大爺。
嗚嗚…嗚嗚嗚,一定…一定是平兒回來了。老太太的哭聲從大爺的身後傳來平兒…是你回來了嗎?媽在這裡啊,孩子,平兒…。
我望著兩個老人家發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
此時那大爺蹲下來緩緩將我扶起來,扶到了冷飲攤子上坐定之後才開口姑娘,實不相瞞,其實…其實我們守在這橋上其中一個原因是想救人,其二是守著我們的兒子。大爺望著大橋彷彿回憶起了往事當年我兒子參與修建了這座橋,這座橋當年發生了一起重大事故,但一直被隱瞞了下來,政府給了我們一大筆錢,當然了以現在來講根本值不了幾個錢。說是安家費,其實說白了就是封口費,哎,無論什麼也罷,兒子是為國家的建設犧牲的,我也不再追究,但…那個畢竟是我的兒子啊!血脈相連啊。大爺眼淚婆娑。
究竟是什麼事故?我問道。
大爺緩緩站起身子,將我帶到了側面,指了指那巨大的橋墩說了一句話有五個人被混凝土澆注在橋墩裡!我兒子就在其中。
我驚了一驚,頓時感覺自己全身的雞皮疙瘩就起來了。
當時澆注混凝土的時候,仍有五個人在橋墩裡面施工,當時並不像現在一樣科技發達,什麼對講機、手機通通沒有,用得最多的就是哨子和旗子,上面的人以為下面沒人了就開始了澆注,下面的人發現混凝土鋪天蓋地的傾瀉下來,反應過來大聲呼叫了的時候已經沒用了,聲音很快就被淹沒了,當上面的人意識到下面有人時已經來不及了,況且澆注一個這樣的大橋墩耗費的資金是相當多的,一旦停下來損失是相當大的,那個時候國家的經濟剛剛起步,每一分每一厘都有它的用處,不能浪費,只能繼續施工,哎。老伴經常惦記兒子,怎麼也不相信兒子就這麼離我們去了,兒子死的無辜,陰魂不散,這裡經常有人跳江,我不想兒子在連累其他人了,於是和老伴從那個時候起就一直守在橋頭。
大爺說完,將手慢慢地背在身後低著頭,彎著腰默默的往回走…。
&ot;橋?你們聊什麼橋呢居然聊成了苦瓜臉?可以吃飯啦!&ot;沈小蕾解開圍裙笑著喊我們吃飯。
我略有所思地倒了一杯啤酒,正準備湊到嘴邊忽然想起今天老鍾怎麼沒來,電話也打不通&ot;老鍾呢?&ot;我邊問邊灌下一口啤酒。
&ot;說是什麼去歐洲進修靈魂學了。&ot;侯文峰夾著菜正準備往嘴裡放。
聞聽此言我的啤酒從嘴裡猛得噴了出來,噴得所有人滿臉的啤酒沫,怒氣沖沖地瞪著我。(鬼橋完
第二十四夜 晚娘
這個故事本來是沒有題目的,當然了這個晚娘不是電影當中的後媽一說,因為實在想不到叫什麼更好的題目了,至於為什麼叫晚娘看了之後應該會有所瞭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