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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ot;先生,我在那菅草裡聞到了草藥味,讓我的腦子昏昏沉沉的。&ot;妃子迷糊地說道。
&ot;草藥?昏昏沉沉?&ot;我小聲應道。
&ot;別說了趕緊跟著他!&ot;侯文峰拉了我一下,只見那郭懷宗轉了個彎就沒影了。
琴的家在半山腰處,郭懷宗雖是腿腳不方便,但走得也不慢,倒是我們累得氣喘吁吁。
&ot;琴究竟得了什麼病?來了十多個醫生都沒治好?反倒要請這已經被淘汰的半調子醫生,而且態度還這麼惡劣。&ot;我蹲在琴家門外我抱怨了起來,我突然想到了一件事&ot;我說咱們為什麼要這樣躲躲藏藏,老牛不是叫我們來看琴嗎?大可以大搖大擺的到琴家去。&ot;
&ot;該死,光顧著盯著郭懷宗忘了這茬。&ot;侯文峰說完拍了拍屁股上的塵土,臉上露著尷尬地表情。我忽然間很想笑。
琴家的大門前有一個大平臺,平臺上有個木架子,上面曬著許多我叫不上名字的草藥。
很快我們就看到了郭懷宗。
郭懷宗將手中的菅草蓆子慢慢鋪到了平臺上,然後將草狗面朝北的放在了旁邊,自己爬上草蓆也面向北而坐,當看到我們出現,他的臉上露出了一絲不快,但隨著琴的出來很快就消失了。
琴被親戚簇擁著走了出來,當看到琴的時候,我有種很奇怪的感覺,就是琴根本不像這裡的水土能養出來的一樣,琴相當漂亮,面板很白,五官精緻,臉上淡淡地雀斑倒給她添了一份俏皮,只不過一副病怏怏的樣子讓人看了高興不起來。
此時看熱鬧的人越聚越多,本想跟琴的父親打個招呼,現在看來沒那個必要了。
&ot;這琴還真有病,你看她臉上沒有絲毫血色,白得跟紙一樣。&ot;侯文峰皺著眉在我耳邊說道。
琴在郭懷宗的對面坐了下來,旁邊的人漸漸散開圍成了一個圈,郭懷宗皺眉打量著周圍的人,動了動嘴道&ot;鄉親們能不能迴避一下?&ot;
人群中立即騷動起來&ot;看個病神神叨叨的&ot;、&ot;你不就是個跳大神的半調子郎中,還裝什麼清高&ot;&ot;就是就是&ot;。
郭懷宗嘆了口氣,像是有些顧慮,只見他緩緩抬起頭&ot;既然這樣,那後果自負。&ot;郭懷宗說完閉上了眼睛,口中開始喃喃自語…。
我目不轉睛地盯著郭懷宗和琴,看他能搞出什麼花樣來。不一會,我就感覺到了古怪,只見郭懷宗唸的聲音越來越大,但是我一句也聽不懂,伴著這聲音四周像是突然起了一陣怪風,吹得那草狗呼呼作響,而這風聲卻像極了狗叫,郭懷宗拍了拍草狗的脊背,那草狗居然活了!此時正擺開餓狗撲食的架勢、一雙狗眼兇狠地盯著琴的臉,那狗的喉嚨裡傳出了一陣低吠。
我眨了眨眼睛,以為是自己看錯了,睜開眼睛才發現這一切居然是真的,我掃了掃周圍的人群,令人詫異的是,他們絲毫沒有反應,卻像是早已經見怪不怪。
此時琴開始顫抖,而且抖得越來越厲害,接著臉上的表情變得很猙獰,眼睛變成了血紅色,咬牙切齒盯著郭懷宗。
郭懷宗沒有任何表情的望著琴,一言不發,也沒有任何動作。
此時琴臉上的猙獰和血紅的雙眼逐漸開始退去,最後恢復了正常。我隱隱聞到了一股汙穢之氣,像是腐臭的爛魚所發出的,琴不一會就坐不住歪倒在地上了昏死了過去。
隨著琴的倒地,我眼前怪異的現象也消失了,草狗依然只是草狗,根本就沒有活!
我一邊看著眼前發生的怪事,一邊推搡著侯文峰&ot;你…你看到了沒有,剛才那狗…活了!&o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