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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又去，小弟見我進門奔來，&ot;大哥哥，我會給姐姐打電話了。&ot;拉我到電話邊，念念有詞撥通艷艷的手機，跟艷艷說個沒完，講了很久才把話筒給我。

&ot;你的陰謀詭計成功沒有?辦不到就不要來看我了。&ot;艷艷一開口就問這事。我笑道：&ot;搞不好我明天就能去了。&ot;

岳父問：&ot;今天帶我們上哪兒?&ot;

&ot;別去太高檔的地方了，昨天那餐比上我一個月工資了。&ot;韋老師也打扮好，從房裡出來。

我正要說話，門鈴響了。岳父說：&ot;洗衣工送衣服來了。&ot;他去開門，一個濃妝艷抹的女人站在門外。

&ot;哇!老闆，你今天好帥呵!年輕十歲了。今晚還要不要我，給你打折。&ot;女人摟住岳父的脖子，岳父慌忙掙開：&ot;你、你幹什麼?我不認識你。&ot;女人說：&ot;昨晚還說包我呢!一下床就不認人了。啊!你老婆在，那我走了，對了，你的筆掉我床上。&ot;女人往岳父手中塞筆，轉身就走。

韋老師從呆若木雞的岳父手中搶過筆，看了一眼，臉色蒼白，呼吸急促，狠狠摔在地上，大步進臥房，拎出行李箱，抓住小弟的手走出門。小弟知道是什麼回事了，掙扎說：&ot;我不回去，我要跟大哥哥玩。&ot;臉上吃了一記清脆的耳光，我也被鎮住了，她拖著哭喊的小弟越走越快。

&ot;小文，我怎麼會做那種事呢?一定是認錯人了。&ot;岳父措手不急，半晌才說出話。我說：&ot;是、是、是，一定認錯人了。&ot;他說：&ot;你去把那女人找出來，問清楚。&ot;我說：&ot;是、是、是，一定問清楚。&ot;他又攔住我，&ot;算了，先跟我去追她們再說。&ot;他也去拿行李。

追下樓，好說歹說，韋老師才肯上我的車，她坐在我旁邊。我不敢再說話，坐後面的岳父也不敢說。小弟含淚說：&ot;大哥哥，我還想吃大蝦子。&ot;說完小嘴又扁。我對他十分愧疚，&ot;你、你等著大哥哥，我一定去上海看你，帶你去吃大蝦子，啊!男子漢不哭。&ot;我倒有點想哭，連累小孩子受罪，我有些後悔，有兒子後，我變得心太軟。

第七章 兩頭家(9)

離開機場，高興不起來，在公園和徐老頭下了兩盤棋後，不回家也不去&ot;早一軒&ot;，直接開車去艷艷所在的度假村。

&ot;耍賴皮，任務沒完成就來了，我不管你的喔!&ot;艷艷叫道。我說：&ot;往你爸上海家裡打個電話，興許他們才進門。&ot;她真打了，只講了幾句扔掉手機摟住我脖子，親得我一臉口紅。

狂風暴雨過後，兩人不願動，躺床上說話。

&ot;媽這兩天心情好多了。&ot;艷艷說，&ot;她今天叫我去給她買畫具，說她要開始畫畫了。我看她挺喜歡郊外的。&ot;她以前講過岳母年輕時很有繪畫天賦，可惜當知青耽誤了。我說：&ot;那你們多住一段時間。&ot;她說：&ot;我在這裡也沒多少事了，過兩天和她去參加旅遊團，就怕你獨守空房，這壞東西受不了。&ot;她撫摸我命根子，我說：&ot;已經被你折磨得有氣無力了，正好休養生息，等你回來雄風再起。&ot;她笑著撲到我身上。

李啟明請來的酒保真不賴，我喜歡坐在吧檯裡看調酒，當然是邊看邊嘗。艷艷來電說，她和岳母出發去旅行了，我在這裡坐了三個晚上。

那個留八字鬍的日本人進門直接走到我對面，挑戰似的連幹兩杯，我看得火起，叫酒保擺上十個杯，與他對飲。

&ot;我們不道歉!上一代人的戰爭，我們不道歉，不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