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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隻死笨狗,臭笨狗,他到底什麼時候能明白自己要的從來不是他的溫柔體貼,而是他能稍微明白一點自己的心意?
不管了,反正他們現在還在一起,即使這在一起只是住在一起,至少他能天天看到苟肆,等到他也發情了,那自己就禮尚往來地幫他……就不信這傻狗的香蕉真的進了他菊花裡,還能純潔無辜地以為他們只是互相幫助!
作家的話:
不好意思,前天為買書的妹子做手工,做得手破了所以斷更了兩天,今天續上^_^
☆、11
苟肆又走了。
毛蔚記不起他說他應該是什麼時候走的,走去幹什麼,但第二天等他睡醒的時候,已經日上三竿,而屋裡已經沒有了那條笨狗的味道。唯一能證明他存在過的,大概就是屋子被整理得清清爽爽,以及放在桌子上早就冷掉的培根煎蛋和醬燒小魚乾。
他懶得把食物弄熱了,坐在餐桌旁一口一口地吃著苟肆為他準備的食物。昨晚折騰到那麼晚,他如果一早就要走,還要準備早餐的話,估計根本沒睡多久吧。
毛蔚嘴角露出一點笑容,彷彿那條笨狗就在自己面前盯著自己吃一樣。心裡又暖又燙,和吃著入口即化的小魚乾一樣品嚐到了點美味的幸福。
其實,只要自己不受到發情期的影響,兩個人的相處還是很正常的。現在的平衡他很珍惜,卻時常想要觸碰那個底線,看看能不能得到他想要的那種關係。可是事實證明,就算苟肆願意在床上滿足他,他心裡想的,和自己要的還是兩碼事。
如果不發情就好了,昨天的滿足之下,他的身體感覺已經好了太多,但他不確定他的發情期是不是真的結束了,以及……被舔一舔那個地方,是不是就是解決發情期的方法。
太悲哀了,作為一隻妖精,連問百度知道都沒人鳥自己吧。
吃完了飯,毛蔚很反常地把碗筷給洗乾淨了,甚至還親自換洗了床單──上面都是他不堪入目的體液,以及苟肆的味道。等一切都做完了,毛蔚也差不多糾結完了。他面色略有痛苦地拿起了手機,撥通了一個他原本以為自己這輩子都不會撥的電話。
“小貓咪,終於想我了麼?”電話那頭傳來的聲音既邪魅又充滿著令人墮落的誘惑,毛蔚深呼吸一口氣,粗聲粗氣道:“別想太多了,我只是想問你一個問題而已。”
“哦?”那人說話的時候總愛尾音上揚,很有點意猶未盡的感覺,容把人勾得心癢癢:“什麼問題,我聽聽有沒有意思,再考慮一下要不要回答你。”
“那個,你發過情麼。”意料到男人會對自己三百六十度無死角地嘲笑,毛蔚捏著心臟,還是鼓起勇氣問出來了。
“我比你多活那麼多年,你說呢?”男人似乎對這個問題很興趣,輕輕地笑了笑,說:“原來我的小貓咪也長大了麼?怎麼?需要我來幫你解決?”
“只需要你告訴我一般會發情幾天,隔多久發情一次,還有,如果不和別人交配的話,自己怎麼處理就好。”這人真是好討厭,或許自己打這個電話就是個錯誤的決定。
“小貓咪,我們和一般的動物不一樣,所以發情也會很特殊,這個你懂的吧?”
“我當然知道。”
“所以我能告訴你的,只有你發情後必須找物件交配,不交配就不會徹底解決。當然,肯定有辦法是可以緩解的,比如自己擼,只是這種緩解方法的效果並不好,我想你都快把你那根小管子擼破了吧。”
“閉嘴!”毛蔚惱羞成怒了,他們似乎沒有熟到可以說話那麼不忌諱的地步吧!
“你真難弄,一會兒要我告訴你,一會兒又叫我閉嘴。你倒是教教我,應該怎麼做好。”如果裝著可視電話,那人肯定笑得一臉欠扁。毛蔚現在就想揍他一頓,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