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頁(第1/4 頁)
一聽這話,我非常驚訝,當然不能把電話給方夫人,就說我也不知道號碼。上次還是和他碰巧在某阿贊師父家裡遇到的,還說不見得是趙老闆所為。但方夫人非要我幫著打聽打聽,我也只好說可以試試。給趙老闆打去電話,他沒接,直到傍晚時分才給我回過來。在電話裡,他說正在收拾行李,我問要去哪裡,趙老闆說要出國。
我直接問方德榮中降頭的事,趙老闆慡快地承認了,但還要拜託我一件事。我以為他會要我保密,萬沒想到趙老闆居然直說了:&ldo;如果方德榮再問起這個事,你就直接告訴他,這個血降就是我找人給他落的。至於什麼原因,他自己應該很清楚,我和我妻子結婚二十年,要不是方德榮欠錢不還,我和她本打算要白頭到老。這個仇,我永遠也不會忘記。所以請轉告方德榮,這個血降可不普通,是我花了七八十萬泰銖託高人從柬埔寨深山裡請出來的降頭師,如果我不說名字,方德榮這輩子也找不到。他身上的血降無人能解,會慢慢地痛苦地死去,這是他應得的。餘下的四百萬泰銖,我也不再打算討回,就算是買方德榮一條命吧!田先生,我們這次通話,是這個手機卡的最後一次,結束通話這個電話,我就要離開東南亞,去一個陌生國家過後半生,最後再次感謝你。&rdo;
結束通話電話,我心情很複雜,真是冤冤相報何時了!但方老闆身上的血降怎麼辦。正在我猶豫的時候,方德榮給我打電話,問有沒有結果。我按照趙老闆的囑咐,把事情原委都說了。方德榮大怒,罵道:&ldo;世界上有這麼無恥的人嗎?把號碼給我,我要馬上打電話!&rdo;
半個小時後,方德榮又打來電話給我,說趙老闆的手機號碼已經關機。我苦笑:&ldo;別打了,趙老闆已經和我說得很清楚,那張手機卡他不會再用,馬上就要離開泰國。&rdo;
方德榮恨恨地說:&ldo;混蛋東西,早晚有一天,我還會把他找出來!&rdo;又問:&ldo;田先生,這個血降,您能、能幫我找人解開--&rdo;還沒說完,他就劇烈地咳嗽起來,然後聽到方夫人驚慌的叫聲,電話被結束通話,估計是又吐血了。
第二天早上,方德榮的老婆才給我打電話,哭著哀求我再去找找降頭師,看能不能幫他老公把血降給解了。我只好答應幫他問問,然後和方剛通了電話,問他該怎麼辦。
方剛說:&ldo;這個傢伙平時做事言而無信,被人報復也是活該,他還真是方姓人家的敗類。血降並不是什麼高深的降頭術,但要是極厲害的降頭師,也能把血降下得無人能解,除非他自己。&rdo;
我說:&ldo;昨天趙老闆和我說過這麼一句,他是從柬埔寨深山裡請出來的降頭師。&rdo;
&ldo;這個我要先打聽。柬埔寨北部深山裡有不少降頭師,這幫人平時深居簡出,又不用手機,很是不太好找。我先聯絡一下,等我訊息。&rdo;沒等我說完,方剛就結束通話電話。
在之後的幾天中,方德榮的老婆給我打了不下二十幾通電話,急得直哭,我只能暫時安慰,讓她等訊息。又過了八九天,方剛終於回復,說託了不少人在柬埔寨偏遠地區打聽,有人透露在金邊東北部的邦隆地區住著一位降頭師,專門修柬埔寨高棉黑法,他的血降和普通降頭師完全不同,不需要靠近對方,只須僱主提供對方的毛髮、照片、體物(指甲、皮屑等)和貼身衣服給他,就能配製出降頭水。僱主把降頭水灑在對方面板上或者服下即可中降。無論血降、蟲降甚至鬼降,效果都異常地好,而且除了他自己之外,幾乎沒人能解。方剛的語氣中透著興奮,似乎已經看到方老闆捧著成疊的鈔票遞給他。
我想了想,方德榮這種人正像方剛所說的,言而無信,專坑朋友。為了拖欠錢財不給,間接害死好朋友的妻子,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