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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他們就是你們。&rdo;老貓糾正回來。

&ldo;那……他們會有幾個孩子？&rdo;

&ldo;你希望自己有幾個孩子？&rdo;老貓問。

&ldo;說了是他們是他們是他們，不是我啦。&rdo;麥冬摘掉了面罩，把臉埋在太空衣裡，臉頰在冰冷的空氣中發燒。

老貓莫名其妙。

平行宇宙的麥冬就不是麥冬了？

&ldo;好吧，那麥冬們希望自己有幾個孩子？麥冬小姐你作為代表請回答這個問題。&rdo;老貓改口問，這裡的麥冬代指所有平行世界中的麥冬。

&ldo;兩個，一個男孩一個女孩。&rdo;麥冬回答，&ldo;最好是兄妹，這樣哥哥可以保護妹妹，姐弟其實也行……不過這樣姐姐會欺負弟弟。&rdo;

唐躍坐在邊上冷笑一聲。

太天真了。

很顯然麥冬這丫頭沒有兄長。

誰告訴你哥哥就一定會保護妹妹了？

像他唐躍，就從來不罩著自己的妹妹。

從來都是妹妹罩著他。

&iddo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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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四十……四十……四十。&rdo;

老貓在顯示器後頭嘟嘟囔囔。

&ldo;什麼四十？&rdo;唐躍抬頭問。

&ldo;小錘四十，大錘八十。&rdo;老貓探著爪子搭在電腦顯示器上，指頭勾了勾，&ldo;唐躍我把構建完畢的姿態運動方程給你發過去了，你算一下，用紙筆。&rdo;

唐躍被螢幕上密密麻麻的字母和算符嚇了一跳。

&ldo;為什麼你不直接讓工作站算？&rdo;唐躍一邊問，一邊從抽屜中抱出大摞的草稿紙，&ldo;敲敲鍵盤就好了啊。&rdo;

&ldo;因為我信不過它。&rdo;老貓伏案工作，&ldo;這臺工作站最近經常出毛病，連續給我錯誤結果，比你還蠢。&rdo;

&ldo;最後一句話我就當沒聽到，這麼複雜的玩意要我用紙筆算……&rdo;唐躍開啟筆蓋，上下掃視了一遍螢幕上的公式，&ldo;你想要我的老命，拿把水果刀來捅我一下就好了。&rdo;

&ldo;當年奧本海默計算鈾燃料的臨界質量也是用紙筆。&rdo;

&ldo;那是奧本海默！&rdo;

&ldo;但你站在巨人的肩膀上。&rdo;

&ldo;我站在巨人的肩膀上，又不代表我比巨人更高。&rdo;唐躍把螢幕上的公式謄抄在草稿紙上，開始按部就班地計算，公式雖然複雜，但並非什麼很考驗智商的問題，只是連續進行矩陣變形，不超過大學數學的課程內容，純粹的筆桿子功夫。

&ldo;說起這個，我忽然想起一個老蘇聯笑話，說的是地獄裡有個規矩，誰在人間濫殺無辜，那麼在地獄中受害人的血將淹沒此人，某一天上帝巡視地獄，發現血只淹沒到貝利亞的腿，上帝很奇怪，於是問他說你生前血債纍纍，為什麼血只到你的腿？貝利亞回答說:因為……&rdo;

&ldo;姿態運動方程。&rdo;老貓把新的方程發了過來，同時瞄了他一眼，&ldo;注意那個q是姿態四元數向量。&rdo;

&ldo;三個尤拉軸方向，最後一個尤拉轉角吧？清楚。&rdo;唐躍點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