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頁(第1/3 頁)

宮女們只能憑藉著自己豐富的想像去猜測孟昶和花蕊夫人在水池裡的動作。不過，孟昶和花蕊夫人之間的對話還是清晰地傳到了她們的耳中。

孟昶道：&ldo;愛妃，你知道嗎?朕今生今世最大的滿足，就是得到了愛妃你!&rdo;

花蕊夫人&ldo;格格&rdo;一笑：&ldo;皇上，你這種話，臣妾已經聽過一百次了!&rdo;

孟昶道：&ldo;朕就是說過一千次、一萬次，朕也還要對你說，因為這是朕的心裡話!&rdo;

花蕊夫人不笑了：&ldo;皇上，你如此看重臣妾，臣妾著實感動!令臣妾感到慚愧的是，臣妾不能給皇上帶來更大的快樂……&rdo;

&ldo;愛妃切莫這樣說!&rdo;孟昶立刻道，&ldo;有愛妃天天這樣陪在朕的身邊，這就是朕最大的快樂!&rdo;

花蕊夫人忽然吟出一首詩來：&ldo;上邪!我欲與君相知，長命無絕衰。山無陵，江水為竭，冬雷震震，夏雨雪，天地合，乃敢與君絕!&rdo;

花蕊夫人所吟，乃漢代樂府民歌《上邪》。她身處宮中，竟然瞭解漢樂府民歌，看來學問不淺，至少也是看過許多書。這個花蕊夫人，不僅能吟詩，且還能做詩。在那個時代，她也算得上是一位才女了。只可惜，在中國古代，大凡才女，似乎都沒有好命運，更沒有好結局。

孟昶聽了花蕊夫人吟誦之後，也當即吟了一首詩：&ldo;枕前發盡千般願：要休且待青山爛，水面上秤錘浮，直待黃河徹底枯。白日星辰現，北斗回南面。休即未能休，且待三更見日頭。&rdo;

有點奇怪的是，孟昶吟完《菩薩蠻》一詞後，宮女們就聽不到水池裡有什麼聲響了，包括一直沒有間斷過的嬉水聲。很顯然，孟昶也好，花蕊夫人也罷，二人都沉默了，都不再動彈了。

只不過，沉默的時間很短暫。很快地，宮女們便又聽到了響動。許是那孟昶對花蕊夫人做出了什麼舉動吧，花蕊夫人先是&ldo;哎喲&rdo;一聲驚呼，接著便淺淺地笑起來，笑得還有些異樣。跟著，孟昶也&ldo;嘿嘿嘿&rdo;地笑出了聲。儘管那些宮女們尚不諳男女情事，卻也聽得出，孟昶那&ldo;嘿嘿嘿&rdo;的笑聲中，充滿了淫蕩。

就在那淫蕩的氣氛越來越濃厚的當口，一個尖而又細的嗓門兒在房外叫道：&ldo;皇上，李昊李大人求見!&rdo;

孟昶聽了，真是好不掃興又好不生氣：&ldo;告訴李昊，朕正忙著呢，沒工夫見他!&rdo;

李昊的聲音傳到了房內：&ldo;皇上，非臣鬥膽驚擾，實是情況緊急，不敢不報!&rdo;

&ldo;什麼情況?&rdo;孟昶的雙手不停地在花蕊夫人的身體上摸捏著，&ldo;難道是宋軍打過來了嗎?&rdo;

聽聽，孟昶雖然是在和花蕊夫人一起取樂，但心中也是在惦記著國家安危的。就聽李昊回道：&ldo;吾皇聖明!臣剛剛得到情報，宋軍從東邊和北邊打進了我蜀!&rdo;

&ldo;什麼?&rdo;孟昶大驚，雙手也不自覺地停止了運動，&ldo;李昊，你沒弄錯吧?宋軍真的打進來了?&rdo;

李昊答道：&ldo;皇上，這等軍國大事，臣如何會弄錯?宋軍千真萬確地打過來了!&rdo;

&ldo;糟糕!&rdo;孟昶嘀咕一聲，又轉向花蕊夫人，&ldo;愛妃，朕恐怕不能再陪你玩耍了……&rdo;

花蕊夫人言道：&ldo;軍國大事，自然比臣妾重要……皇上休得牽掛臣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