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與此同時,羅切斯特先生把女士們再次叫到他周圍,選中了幾位加入他一組。&ldo;當然英格拉姆小姐是屬於我的,&rdo;他說,隨後他又點了兩位埃希頓小姐和登特夫人的名。他瞧了瞧我,我恰巧在他身邊,替登特太太把鬆開的手鐲扣好。
&ldo;你來玩嗎?&rdo;他問。我搖了搖頭。他沒有堅持,我真怕他會呢。他允許我安靜地回到平時的座位上去。
他和搭檔們退到了帳幔後頭,而由登特上校領頭的一組人,在排成半圓形的椅子上坐了下來。其中一位叫埃希頓先生的男士,注意到了我,好像提議我應當加入他們,但英格拉姆夫人立即否決了他的建議。
&ldo;不行,&rdo;我聽見她說,&ldo;她看上去一付蠢相,玩不來這類遊戲。&rdo;
沒過多久,鈴聲響了,幕拉開了。在半圓形之內,出現了喬治&iddot;林恩爵士用白布裹著的巨大身影,他也是由羅切斯特先生選中的。他前面的一張桌子上,放著一本大書,他一側站著艾米&iddot;埃希頓,身上披著羅切斯特先生的斗篷,手裡拿著一本書。有人在看不見的地方搖響了歡快的鈴聲。隨後阿黛勒(她堅持參加監護人的一組)跳跳蹦蹦來到前面,把挽在胳膊上的一籃子花,朝她周圍撒去。接著雍容華貴的英格拉姆小姐露面了,一身素裝,頭披長紗,額上戴著圈玫瑰花。她身邊走著羅切斯特先生,兩人一起跪向桌子。他們跪了下來,與此同時,一樣渾身著白的登特太太和路易莎&iddot;埃希頓,在他們身後站定。接著一個用啞劇來表現的儀式開始了,不難看出,這是場啞劇婚禮。結束時登特上校和他的一夥人悄悄地商量了兩分鐘,隨後上校嚷道:&ldo;新娘!&rdo;羅切斯特先生行了鞠躬禮,隨後幕落。
過了好一會兒,帳幕才再次拉開。第二幕表演比第一幕顯得更加精心準備。如我以前所觀察的那樣,客廳已墊得比餐室高出兩個臺階,在客廳內靠後一兩碼的頂端臺階上,放置著一個碩大的大理石盆,我認出來那是溫室裡的一個裝飾品‐‐平時裡面養著金魚,周圍布滿了異國花糙‐‐它體積大,份量重,搬到這兒來一定是花了一番周折的。
在這個大盆子旁邊的地毯上,坐著羅切斯特先生,身裹披巾,額纏頭巾。他烏黑的眼睛、黝黑的面板和穆斯林式的五官,與這身打扮十分般配。他看上去活象一個東方的酋長,一個絞死人和被人絞死的角色。不久,英格拉姆小姐登場了。她也是一身東方式裝束。一條大紅圍巾象腰帶似地纏在腰間;一塊繡花手帕圍住額頭;她那形態美麗的雙臂赤裸著,其中的一條高高舉起,優美地託著頂在頭上的一個罈子。她的體態和容貌,她的膚色和神韻,使人想起了宗法時代的以色列公主,無疑那正是她想要扮演的角色。
她走近大盆子,俯身似乎要把水壇灌滿。隨後再次把罈子舉起來放在頭上。那個在井邊的人好像在同他打招呼,提出了某種要求:她&ldo;就急忙拿下瓶來,託在手上給他喝。&rdo;隨後他從胸口的長袍裡,取出一個盒子,打了開來,露出金燦燦的鐲子和耳環;她做出驚嘆的表情,跪了下來。他把珠寶擱在她腳邊,她的神態和動作中流露出疑惑與喜悅,陌生人替她戴好了手鐲,掛好了耳環。這就是以利以澤和利百加了,只不過沒有駱駝。
猜謎的一方再次交頭接耳起來,顯然他們對這場戲所表現的字或隻言片語,無法取得一致意見。他們的發言人登特上校要來表現&ldo;完整的場面&rdo;,於是帷幕又一次落下。
第三幕裡客廳只露出了部份,其餘部分由一塊粗糙的黑色布幔遮擋著,大理石盆子已被搬走,代之以一張松木桌和一把廚房椅子,借著一盞號角式燈籠的幽暗燈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