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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偶爾在酒館裡聽到喝醉酒的客人們吹牛,多多少少了解其中一些細節,加上我的學識,得出以上結論並不困難。」
「你還知道這個,我們的房租已經漲價了,還是關心我們的錢包吧。」
「守夜人和政法署發的獎勵金呢?用完了?」
「你不知道,你的藥劑試驗用了多少錢?」
蘭切洛斯有些臉紅,他支支吾吾地說不上完整的話:「已經有一點成果,再給我一些時間和金錢的支援,我保準讓你大吃一驚。」
思諾森開著玩笑:「為什麼不嘗試一下你配置的魔藥,或許成功了也說不定。」
「或許會是一劑毒藥,我用一隻田鼠作為試藥獸。只是餵了一小口,標準五毫升,它的個頭漲大到鼠狼,牙齒尖利、脾氣暴躁,充滿攻擊性,可惜只堅持了一分鐘,全身肌肉就失去控制,隨後藥力失效恢復原狀,膨脹的裂開的皮毛鬆垮垮地掛在身上。」
「失敗了嗎?」
「不,最接近成功的一次。或許還欠缺了什麼?」
「給我看看那本獸皮書,也許能給你提個不錯的建議?」
「你,思諾森,一位剛剛學會用量杯和燒瓶以及坩堝的鍊金術學徒,要給我這個資深的醫生和藥劑師提建議?」
「醫生,對我好點,像個紳士。」
「好吧,給你看看也沒有任何妨礙。」
從蘭切洛斯的手裡接過獸皮書,思諾森聞了聞上面的味道,簡單的用土硝鞣製的皮毛,濃濃的草腥氣,似乎用某種蔬菜汁。
好像是甘藍汁的氣味。思諾森翻開第一頁,摩挲著上面的字型,老實說,他並不熟悉這些原始的文字,不過他對那兩張充滿獸人獨有的粗獷味的插畫格外情有獨鍾。
顏色!思諾森情不自禁地喊出來,隨後他明白過來:「血液!」
蘭切洛斯有些不明白,然後他在好友的示意中發現自己配置的魔藥缺失的一環,「觸媒是使用者的鮮血!這說的通,在獸人的風俗裡,尤其是那些勇士開戰前,通常會喝下混有彼此血液的酒。獸人薩滿的靈魂連結戰歌會讓他們彼此共享生命!」
「要試試嗎?」
「我不得不承認,人生第二次有冒險一試的想法。」
「第二次嗎?」
「好吧,既然我對自己配置的魔藥信心十足,沒有理由不讓我作為第一個試藥者。」蘭切洛斯取出用軟木塞封住的試管,用取血的尖頭針刺破尾指,然後擠出一滴血滴落在白濁的魔藥裡。
鮮血很快染紅了魔藥,隨後變成淡淡的帶有甜腥味的淺紅色藥劑。
「血液似乎不夠,按照我的推論,至少要三滴,魔藥整體呈現赤紅。」
蘭切洛斯哼哼了兩聲:「外行人!」他把藥瓶放在面前仔細端詳,終於又放血了,「這樣一來讓你如願了。」
「試藥吧!」
「你住口!」
「還是有些冒險,還是算了。」思諾森故意打擊他。
「如果我出了意外,請你馬上去請街區分教會的麥汶頓牧師,他的神術可以挽救我。」
「乾脆點,拿出男子漢的勇氣。」
蘭切洛斯點點頭,昂著頭抿了一口,他咂了咂嘴:「味道有些像鐵鏽泡的水。」
「你還嘗過鐵鏽的味道。」
「在戰場上,確實嘗過,能有鐵鏽水喝到,都算不錯……」蘭切洛斯沒有發現任何異常感覺,「會不會喝的太少了。」
「再來一口,你行的。」
「好的。」蘭切洛斯一口將魔藥全部喝下,閉上眼睛,過了一會還是沒有反應,「真的是失敗了!」
思諾森露出震驚的神色,他指著蘭切洛斯的面板:「哦,不,馴鹿啊!你成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