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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兩個都不是省油的燈呀
“啪”
魏良心思微轉,已經有了應對之策,他猛地一拍驚堂木,“大膽刁民,居然敢咆哮公堂,你們是不是不把本大人放在眼裡呀?”
“不敢,草民不敢”
“哪兒呀,我們、哦不,草民不敢”
見新上任的縣丞大人發了火兒,吵得面紅耳赤的兩撥人,連忙在堂下跪好,紛紛搖頭直說“不敢不敢”。
“不敢?我看你們很敢呢,居然為了這麼一點子雞毛蒜皮的事,數次跑到公堂上擊鼓喊冤,難道你們都沒有其他的事做了嗎?恩?”
魏良的方法也簡單,先從氣勢上壓制住兩撥告狀的人。
話說玫瑰鎮自從上任知縣被罷免後,一直處於無政府狀態,楊知縣鞭長莫及,鎮上的一些膽大的人,心思便活泛起來,開始拉幫結派、或者以家族為單位自立門庭,村裡發生了事,乾脆也不經官府,直接由他們的幫派或者族長私自了結,全然不把律法放在眼裡。
魏良上次來玫瑰督促稅糧的時候,便發現了這個弊端,只是苦於當時他的身份,不敢深管。如今,他成為本鎮名正言順的一把手,對鄉里的這些小團伙,絕對不會手軟。
眼前的“爭牛案”便是引子,魏良決定藉此好好敲打敲打那些不安分的人。
縣丞大人發了火,大家才猛然意識到,堂上端坐的不是沒有官位的師爺,而是朝廷認命的官員,對他們雖然沒有殺伐大權,卻有權杖責、判刑的呀。於是,個個變得異常老實,低著頭,大氣也不敢喘。
“李三,本官問你,你丟牛的時候,可曾去里正或者村長那裡報備,或者去集市查詢?”
魏良見自己的方法奏了效,便開始分頭問起案子來。
“呃,沒有,草民這是在村子和官道附近找了找,並沒有去里正那裡備案”
“李四,我問你,你撿到耕牛後,是否去里正或者村長那裡稟告,並主動尋找失主?”
“沒、沒有,不過,當時我在官道上喊過了,並沒有人應答”
“哼,兩個刁民,一個分明知道自己的耕牛被認識的相鄰撿到,為了節省養牛及小牛的費用,便故作不知;另一個,則貪圖小便宜,撿到他人之物不思主動歸還,哪裡還有一點仁義的樣子?”
魏良臉色一沉,冷聲喝斥道。
而分列大堂兩側的捕快們,見狀也配合的直敲木棍,嘴裡也不住的說著“威武“之類的話,片刻間營造出一種公堂威嚴、大人威嚴的氛圍。
堂上跪著的兩撥人,哪裡見過這種陣勢。想他們之前來告狀的時候,縣衙要麼沒有人開堂,要麼就是一個師爺名不正言不順的坐在正堂一側的位子上問案,他們早就忘了衙門之威。
這會兒,被魏良一嚇唬,骨子裡那種懼怕官府、懼怕上位者的感覺,全部湧入大腦裡,臉上也紛紛見了汗,個個更是拼命的叩頭不止。
“大人饒命呀,草民知罪”
“大人饒命,小的知道錯了,那頭小牛俺不要了,還給李三哥”
“啪”
魏良見狀,臉上沒有絲毫的改變,心裡暗暗鬆了口氣,一拍驚堂木,呵斥道,“哼,你們既然把案子告到了本官堂下,豈是你們說如何就如何?”
“那、那,大人說怎麼辦,俺們就怎麼辦?”
李三悄悄的拿袖子擦了擦汗,心虛的問道。
“哼,什麼本官說怎麼辦就怎麼辦,你們以為本官是目無法紀的昏官嗎?”魏良像是故意找茬,堂下的兩家人說什麼錯什麼。
“草民不敢”
李三心裡流著淚,心說話,嗚嗚,俺真的知道錯了,下次再也不敢胡亂跑來打官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