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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油瓶有些呆：“三年前……”沈夢之眯了眯眼，接著頷首道：“沒事，你和火離先去前面玩吧，我和張起起有些事情要說。”

“好。”

拖油瓶乖乖應聲，帶著火離先走前面去，艾力克斯看了一眼。甩了下尾巴，居然選擇拋棄了拖油瓶，繼續跟在了張起起他們後面。

沈夢之也沒管沒離去的左臣和艾力克斯，而是對著張起起道：“你有沒有聽說過病由心生這句話？！”

張起起點頭：“聽是聽過，但一直不懂嘛意思……”聽見沈夢之說拖油瓶不是那種病的那一刻，她突然沒有那麼害怕慌張了。

“意思很簡單。但也分幾種，其中一種解釋就是，你本來是一個身體健康的人，但如果你認為自己有病，並且長期堅持下。你就會發現，你真的得了病。而且是你認為的那種病，這就是病由心生。”

張起起目瞪口呆：“難道拖油瓶沒病，是他自己認為出來結果就真有了？！”

“不！他的確沒病，但他有那種症狀！我覺得他身上有樣東西不對勁，我還需要確認……”沈夢之說這話的時候，瞟了前方的拖油瓶一眼，再次喃喃說道：“起起，我們這次可能遇到了一個難以想象的強大敵人，就算是我，也不一定能有把握……”

張起起登時就想哭了：“大姐不是吧……我到底何德何能能被你這種級別的人惦記啊……”

“這我就不知道了，不過我目前能感覺到的，現在和我們作對的人，不足為懼，但他背後的人，我有點不妙的感覺……”

“你從哪裡算出來有什麼背後的人？！臥槽現在感覺自己好危險啊，我以前咋不覺得這個世界充滿森森的惡意……”

看見這個時候張起起還沒有什麼危險概念，沈夢之瞪了她一眼：“好吧，我這次也不打算瞞你，褚粟身上得病，並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別人的！”

“……”她更加不懂了怎麼辦！！

看張起起的樣子這次沈夢之也難得沒有嘲笑她，而是解釋道：“你不懂也正常，我說的更清楚點吧，我說了褚粟身上得病不是他自己的，而是別人的，在這種情況下，你會想到什麼？！”

“……細菌病毒轉移？！”小說裡不都是這麼寫的？！

“……往科幻點或者玄幻點的方面想。”沈夢之還用上了這倆個詞彙。

“……”這tm怎麼想，張起起絞盡腦汁努力的想了想，科幻啊，玄幻啊？！突然眼睛一亮：“莫非這就是傳說中的什麼健康被竊取了……”

“差不多蒙對了，他的健康的確是被人竊取了，正確來說是調換，竊取他健康的物件，就是患有這個坎貝斯德莫症！不過這個調換非常完美！按照我們的說法來說，就叫做命格單一調換。雖然比全命格調換要求低，但能做到這麼完美的地步，除了鬼王別人無法辦到，而且是活的比我年份久的鬼王，因為連我自己都做不到這種地步，而且也不願意去做。”

張起起：“……”臥槽，雖然很震撼有種被嚇尿的感覺，但是她還是沒太懂咋辦，好在沈夢之仍舊在繼續解釋。

“命格單一調換，是指在人的健康，運勢，壽命，氣勢，命運這五大命格中任取其一調換，比如一個人能活18歲，而他和另一個能活81歲的人調換了壽命之後，活18歲的這個就能活81歲，反之另一個只能活18歲了。”

“……”被調換的那個人不得哭死。

“調換結果有完美以及不完美兩種，壽命調換最簡單，完美程度指的就是調換成功，而氣勢最難，這是唯一能影響其他四個命格的第一命格，命運排第二，健康和運勢相等。健康完美調換指的就是，兩個人的身體情況互相調換，就算是有什麼絕症，也會互相綜合掉，有病的那個會立刻好起來，沒病的那個雖然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