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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我疑惑了下,下一秒立即想起自己和霍頓,正以曖昧地姿勢躺倒在地上。
立馬掰開霍頓的手站了起來,我紅著臉,“沒事,我只是剛才摔倒了。”
纓子低頭輕笑。
我暈,明顯不相信我嘛。不過也好,我轉念,她會這樣想,也就是表示她沒聽到我和霍頓的對話。
趕走了霍頓後,我和纓子雙雙坐在了池子邊。
“找我什麼事情?”我有些好奇,這位溫柔的夫人會有找我幹嘛。
她微微一笑,“你覺得我夫君人如何?”
我一愣,幹嘛問這個?
“城主的確是個人才,從他把卞城變得如此繁榮就能看得出來。”雖然疑惑,可我還是把心中的想法說了出來,“不過……”
說道這裡,我有些遲疑,不知道該不該講。
纓子看著我微笑,“你說吧,我不會生氣的。”
“就是處事偏激了點。”我還是把心理的話說了出來。
“哦,何以見得?”纓子微笑著,鼓勵我繼續說下去。
既然這樣,我大著膽子,開口說道。
“首先是對於商人的策略問題。我承認,城主的話有道理,可是他的做法太極端,扼殺了這個城池的前景。其實婉轉點,手段上留有些餘地的話,現在的卞城也不至於蕭條至此。”
纓子點了點頭,“其次呢?”
見她贊同我,我更是放下心來。
“其次就是兵役制度了,就如我在晚飯時所講的。這種窮兵黷武的方式,實在是太過野蠻和不近情理。”
纓子愣了下,“你倒是直言快語啊。”
我也笑了,“我也只是敢在你面前怎麼說的,要是在你的城主面前,打死我,也不會說的這麼直接。”
纓子被我逗笑了。
看著她開心的笑容,我也不禁被感染了,也露出了笑容。
“不過說真的,”大家相處得這麼開心,我的話匣子也已經開啟了,今天就把話說到底吧,“我總覺得,那個奉行農商並重的城主,和現在這個尚武過頭的城主,好像不是一個人。”
纓子聞言,雙目緊盯著著我,“為什麼這麼說?”
“為什麼?”我有些傷腦筋,“怎麼說呢,就好似我的一個自覺,說不上什麼道理來。”
纓子的眼睛,從我的臉上轉開,投向了那一池池水。
她臉上帶著淡淡的愁容,眼神漸漸悠長起來。
是我說錯什麼了嗎,我有些無措地看著眼前好似憂傷萬分的女人,卻也不敢貿然插口。
“他的確是變了。”許久後,纓子悠悠開口。
“以前他雖然也的確尚武,可還是很體恤愛民的。農商並重,也是他不忍心見到自己的人民活得困苦,才想出來的辦法。”她的眼神溫柔,“很多年後,市面漸漸開始復甦,人們安居樂業,他有多高興,你知道嗎?”
我默然地坐在旁邊,聽著她慢慢訴說著。
“後來也的確如他講的,人心不古。他也漸漸失去了耐心,索性採取了那樣的策略。當時我也苦勸過,可是不知為什麼,他總是聽不進去。每次我和他一討論這件事,他就發怒,丟下我到練武場去了。”說到這裡,她的聲音有些哽咽。
我明白,她雖然在這裡輕描淡寫的描述著,可這其中肯定發生了無數讓人心碎的事情,已經給她的心理,刻上了深深的印痕。
唉,我嘆了口氣。
纓子見我為她嘆息,寬慰地笑了。
“卞城的商人減少後,他把多出來的時間全花在練武場上,”她繼續訴說著,只是這次,她的眼神變了,不再憂愁,而是帶著深深的恐懼,“後來,他不僅自己操練很久,裡計程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