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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弟兄們快跑!&rdo;屬董老三詐唬的最響,熱水不斷潑過去,屋裡頓時亂成一團,跑的跑,竄的竄,倒的倒,顛的顛,真是夠熱鬧的。我心稍一寬,想這幫傢伙可算是走了。
&ldo;你們這幫笨蛋,都給我回來!&rdo;白老大突然尖銳地大聲吼道,猶如一盆冷水,澆醒了在場的人。
&ldo;你看看你們一個個的熊樣?跑什麼跑?&rdo;白老大果然能稱老大,臨危不亂,冷靜異常。
白老大走到那人面前,恭敬的行了一個禮,道:&ldo;晚輩們多有冒犯,您大人大量,冒昧問一句前輩尊姓大名?&rdo;說話如此客氣,看來他還是心有顧忌。
&ldo;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問我的名號?&rdo;那人將手背到身後,沙啞地說道,白老大先是一驚,隨即臉色變得蠟黃,眼神裡顯露出一股殺氣。
&ldo;你們若再在這裡糾纏,小心你們的狗命!&rdo;說著那人用眼神掃視了一圈屋內,那些人都嚇得不敢正視,有的又要逃走。
&ldo;哼!我就不信你一個人能鬥得過這麼多人!&rdo;白老大又拿出他那副無賴的氣勢。
那人聽完粗獷地狂笑幾聲,聲音竟有幾分悲涼之意。
師傅看了那人幾眼,淡淡地說道,&ldo;林前輩,您怎麼來了?&rdo;此話一出,在場一陣譁然,我也不禁一驚,師傅這把年紀叫他前輩?這人有多大?豈不成了老妖精。難道他人老皮硬,經得住燙。
&ldo;林老鬼?他就是林老鬼?&rdo;屋裡有幾個中年人都驚呼道,臉上現出驚恐之色,好像極害怕眼前的這位林前輩。
蒙面人也驚得吸了一口氣,圓睜著眼,嘴裡嘟囔道:&ldo;鐵匠,林……林老鬼!&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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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越下越大,電閃雷鳴。幾滴雨水從房頂滴落下來,我抬頭一看,這屋年久失修現下漏雨,正巧和點泥巴,將臉抹一下,這種場合以真面目示人,總不太明智。
鐵匠林老鬼,也曾聽父親提起過此人,聽說他原本是個行蹤不定惡人鐵匠,原名叫林魁,後來叫時間長了便叫林老鬼,脾氣古怪,身體健碩,有硬功夫在身,不在市井之中,常於野,有人要打造上好的刀劍方才千方百計找他,常常無果。有人說他機緣巧合得到一塊奇特的鑌鐵,嘔心瀝血,要傾心打造一把好刀,打造時將鑌鐵燒紅、砸形,再放入未凝的人血中激冷,這叫祭刀,方能把那塊鑌鐵燒打成鋒利邪性之器,有人說他常出沒於貪官、惡霸、豪強的家中,抓人便去放血耗死,死法極其痛苦,手法異常殘忍,也算半個俠義之人,還有人說他極喜食嬰兒肉,熱衷於人的心臟、腦髓,所住的地方白骨累累,陰森恐怖。各種傳聞,非止一端,
至於那個野豬不過是食腸肥大,剛才還嚇得抱頭亂跑,我看&ldo;吃人&rdo;不過是虛名唬人而已,比之林老鬼差得太遠了。鄉下有的小孩哭啼不止,大人便嚇唬他林老鬼來了,便神奇般的不哭了。壞人更是聞風喪膽,恐怕不知道哪天讓林老鬼給拿去洗刀了。他終究算是個亦正亦邪的人物。
他把手放到熱水裡,絲毫沒有反應,是怎麼做到的,難不成打鐵時間長了,對熱的東西沒有了反應。不知那塊鑌鐵,打沒打出了什麼好刀,我想用人血祭它,打出來也是把妖邪之物。他怎麼來了這裡,以他的年齡早就該入土才是。他不是來抓人去祭刀去吧?但是他功夫再高,這麼多人,單槍匹馬,險能鬥過。不過現在有我和蒙面人,他好像也認識師傅,這樣就可以站到我們這邊。現在形勢不穩,誰敗誰負,還沒定數。
&ldo;林老鬼?你還沒死,你的刀打得怎麼樣了?拿出來也讓我們開開眼啊?&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