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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慶幸個屁,老子沒法行動了,你也得拽我回上面去。&rdo;我罵道,被坑了一次,我也注意到了這小洞,周圍有不少冰碴子,像被摳出來的冰一樣,同樣看不清顏色,就在我前面有一個不大的冰窟窿,能容我一個人下去,就跟馬路上沒蓋蓋兒的下水道一樣,我從來都只是聽人說過踩下水道里了,聽得時候還覺得能踩進去的人特白痴,沒想到今天我也做了一次白痴,而且這冰窟窿可要比馬路上的下水道嚴重的多,掉下去八成活不了。
最可怕的是冰窟窿很深,最起碼剛才我沒探到底,也沒帶出來水。
&ldo;沒沒,我沒慶幸。&rdo;小青年笑聲說道,然後聲音突然增大了幾分唄,道:&ldo;我就說嘛有這裡有鎬頭有點邪門兒,沒想到是用來幹這個的!&rdo;
他是故意轉移話題,可我真沒心思和他掰扯這些事兒,那冰窟窿依舊模糊不清,我想看仔細點都看不見,只能隱約間看到一個黑咕隆咚的空洞,要比周圍黑不少,這才能證明是個窟窿。
&ldo;等等我給你拿來去。&rdo;小青年屁顛屁顛的跑過去,隨後拎著一把鎬頭過來,那鎬頭的確是鐵的,雖然地下的莫名物質看不清,但周圍巖壁,我們兩個人都能很好的看見,鎬頭也是,那隻鎬頭看起來鏽跡斑斑,也不知道在這裡放了多長時間,我錘了錘胸口,伸手接過來,入手很沉,並且這鎬頭很大,是農村用來劈砍粗木材的工具,掄起來非常有勁兒。
我當場就扔下了,直接砸在了我的腿上,疼得我倒吸冷氣,胸口被撞得還沒緩過來勁兒,雙臂也受傷不輕,一沒準備還沒拿動鎬頭,幸好砸在了大腿肉多的地方,否則砸在小腿上我就真不用再爬上去了。
&ldo;刨冰的?&rdo;我不確定的問了一嘴,看到上面有冰碴,想來是了,我又問了個白痴的問題。
可這冰茶跟普通的水凝結出來的冰一個樣,不是黑色的啊。
&ldo;這冰不是黑色的。&rdo;我說著,就順手摸了一把,抓起來一堆小冰屑,放在手裡一看,也不是黑色的。
小青年聽我說完也是一個動作,我們對視在一起,面面相覷。
&ldo;這他孃的就是普通的冰。&rdo;我道,小青年好像還沒回過來味兒,又回頭伸手抓了一把,在手裡看了很長時間才抬頭看著我,眼睛一眨一眨的,滿是不可置信。
&ldo;錯了,吸光的物質是在冰下面,並不是融在冰裡面的。&rdo;我看他還在左看右看,實在忍不住說了,估摸著這他能看得出來,小青年不傻,甚至比我還要聰明。
他還是不說話,隨手把冰碴子一扔,趴下來去看那個洞口,神情顯得特別冷,那股眼神,又恢復了以往亢奮的狀態,散發著一股讓人感到害怕的灼熱光芒。
他看了很長時間,估摸著也是啥都看不到,緊接著又側著腦袋用耳朵聽,我剛想說什麼,他就用收拾比劃叫我別出聲。
他突然變成了雕塑一樣,一直沒有動,我實在忍不住了,就道:&ldo;你都聽這麼長時間了,聽見啥了?&rdo;
&ldo;啥也沒聽見。&rdo;小青年搖了搖頭,又站起來,我坐不住,地上太冷了,站起來的時候一挺胸整個胸腔又跟著抽搐起來,疼的邪乎,我不得不再一次用拳頭捶胸口,以此來減緩疼痛。
&ldo;我看看。&rdo;我道,湊過去低頭看了一眼,事實和我想像的一樣,根本看不清有多深,旁邊有冰碴子,這窟窿讓我分外迷惑,他用這麼大一個鎬頭,怎麼可能刨出只能容一個人鑽下去的坑呢?
&ldo;這不是用搞頭刨的,我肯定,搞頭應該另有用處,但我想不到,也找不到。&rdo;小青年突然說道,原來他剛才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