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狗爺待我恩重如山,我不能不管,盼盼是我哥女朋友,我更不能不管。
我剛走了幾步,嫣兒把車又開了過來,搖下車窗沖我喊:&ldo;你等會兒!&rdo;
這時,石頭從我們鄰居家鑽了出來,他手裡赫然拿著一個掃炕笤帚!
我也想起昨晚在亂葬崗的時候,這個掃炕笤帚幫了我們大忙,趕緊接過來,低著頭鑽進了狗爺家的那個巷子。
村裡別處的風沙都小,唯獨狗爺家的風沙格外大,明顯,那老太太是來尋仇的。
我剛進巷子,就聽到盼盼的車又響了一下,盼盼的車是走不動了,我緊跑兩步,低頭衝著那輛車跑去,一眼就看到門上趴著一個貓大的灰老鼠,正在啃著。
我右手掄起掃炕笤帚,一下子就砸在了那灰老鼠身上,那東西吱的一聲就翻身躺在地上。
我從沒想過一個掃炕笤帚能這麼好使,拎著就笤帚就往旁邊走,車的四周有好幾個老鼠,長蟲,刺蝟之類的東西,它們一看見我過來,全都滋溜一下子的跑開了。
剛趕走他們,車門就開了,盼盼從裡面跳了出來。
這時風沙已經不大了,她一出來,碰的一下子就把門關注,我礙於風沙的原因沒開口說話,想到她既然出來了,就拽著她往狗爺的院子裡跑去。
院子裡風沙更急,我眯縫著眼,風沙一個勁兒的往鼻子裡和嘴巴里灌,耳朵裡更別提了,已經塞滿了沙子。
狗爺就睡在堂屋,我頂著風,三兩步就跑到堂屋,推門,門沒開。
我心裡一陣興奮,如果門開了,我心裡反而沒底了,這麼大的風沙,誰家不關門?如果門開著,那就說明這家出事了。
此時我已經站在牆邊上,風沙稍微小了一點,猛地拍著門,高喊:&ldo;狗爺,狗爺,是我,小二啊,你還好嗎?要是好,不用開門,回個音兒就行!&rdo;
我喊了兩聲後,屋裡沒有聲響,我心裡就慌了,尤其是剛才那個老太太是從這裡出來的,我怕狗爺現在已經遭了不測了。
心裡一慌,我就把笛子放到窗臺上,開始撞門,一下,兩下,撞到第三下的時候,們終於開了。
我跌進門,一看,狗爺,狗奶,狗根兒都在炕上躺著,一屋子煤氣味兒。
煤氣中毒!
我一腳把門踹得展展的,往裡沖,嘴裡還喊著&ldo;盼盼,快點過來幫忙,這東西能要人命!&rdo;
說話的功夫,我就抱住了狗爺,往院子裡拽,此時我的腦袋也有點沉沉的,知道這個屋子裡的煤氣濃度已經很深了,我如果長時間在這裡呆著,也會中毒。
抱著狗爺跑到院子裡後,原子裡的風沙已經幾乎停下來了,我心裡罵,這風沙早不停,晚不停,偏偏要這個時候停,如果他晚停一會兒,風沙卷進屋子裡面,也能稀釋煤氣味兒。
不過這會兒已經顧不上多想了,匆忙進屋抱出了夠根兒,又抱起狗奶,全部放到了院子裡。
忙完這一切後,我覺得渾身特別累,特別沉,自己也靠著牆根兒坐了下來,一邊休息著,一邊盤算著剛才的事兒。
這會兒我逐漸清醒下來,才想起不對勁來。
一,狗爺屋子裡的煤氣爐子很少開,尤其是夏天,狗爺喜歡用大灶火做飯,更是不會開那煤氣爐子了,那東西怎麼會無緣無故的漏氣了?而且還是在今晚,在老太婆出現的時候!
二,盼盼不見了,我剛才一直忙著救狗爺,壓根兒就沒有注意到自從我進屋以後,盼盼就不見了。
我的頭一直疼,沒有精力去想這些前因後果,現在一想,我猛地站起來,往窗臺上看去,果然,窗臺上已經沒有了那個笛子。
我跑了兩步,出門後,門外盼盼的那輛車已經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