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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陰險地頂中,緊繃的肌肉一陣難以承受的痠麻疼痛,竟有些站不住,有些趔趄!
鉤子的眼光像鉤子,像要把許樂的五腑六髒全部鉤出來,自從一院畢業之後,自己已經有多久沒有受過傷了?對面這小子完全沒有套路,怎麼可能打敗自己?
許樂用袖子擦去鼻端的血水,警惕地盯著那個力量驚人的大個子軍人。他的出手其實是有套路的,全部是老闆大叔教的那十個姿式的變種,或許是因為練習太久成了本能的緣故,或許是在梨花大學安靜的這幾個月裡,他極少練習反而融會貫通了的緣故,如今的他似乎可以隨心所欲地施展出那十個姿式。
擊敗了一名應該是軍人的強敵,許樂沒有一絲興奮,只是警惕地注意著四周的動靜。他沒能將鉤子擊倒,是因為他的力量遠遠不如對方。當然,如果他敢於釋放體內那股火熱顫抖的力量,或許只需要一個回合,便能讓鉤子倒地,問題在於,再怎麼不管三七二十一,要護著施公子不吃屎,許樂沒到絕境的時候,絕對不會將體內那股神奇的力量展現出來。
“能和鉤子打成平手,你很不錯。”
被打鬥吸引過來的人群圍住了許樂。穿著青色正裝的男人頗為玩味地看著許樂,眼神裡閃過一絲異色,旋即這抹異色變成了平靜的不屑,說道:“我不會殺你。”
第五十五章 施施然地出手(上)
臨海thirteen夜店門口,一大群人面色各異地注視著場中,不相干的閒人早已經被夜店的工作人員清走,不會影響到這裡正在發生的一切。
“你們都是有身份的人。”許樂聽清楚了那句話,望著他說道:“何必和我們這些人一般見識?”
這個面相平凡的年輕人和這對兄妹的貼身保鏢至少打成了平手,在這種情況下,看似示弱的話語,自然多了幾分力量。那男人看著許樂,微笑說道:“我妹妹要給那個醉鬼一個教訓,誰也沒有辦法攔住。”
特權階層的微笑怎麼就這麼可惡這麼冷酷?許樂普通的臉上沒有太多表情,說道:“他是我朋友,而且這件事情是你們做的不對。做的不對,就不應該繼續做下去。”
“東林人?”那男人聽出了許樂的口音,說道:“都說東林人像廁所裡的石頭,又臭又硬,果然如此。不過就算你是塊石頭,我今天也要將你壓碎了。”
夜店老闆一直安靜地陪伴在這名男子的身邊,輕聲說道:“鄒少校,這兩個人害了您的興致,何必您親自出手,讓我們打發了吧。”
鄒侑,現任第三軍區作戰部少校參謀,以他的年齡能夠拿到這樣的軍銜,坐到這樣的位置,他的家族自然極為有力。據可靠的訊息,這一對兄妹的父親應該就是如今國防部後勤部的那位副主任。夜店老闆得了後方某些臨海人士的示意,刻意交好這位年輕的少校,此時小心翼翼地提出幫助的話,還有些擔心對方會不會嫌自己多事,因為畢竟他很少接觸那個***裡的人。
夜店老闆從來沒有想過,面前那個年輕人能夠正面對抗身邊的兄妹,再能打又如何?如今這個社會靠的是實力,實力絕對不是打架的本事。
“謝謝。”鄒侑聽出了夜店老闆的小意,溫和地笑了笑,用手指指著許樂的鼻子,說道:“我不想耽擱太多時間,要不你讓開,我請這個醉鬼去吃屎,要不你就代替他吃。”
“我沒有吃屎的習慣。”許樂抹去鼻孔裡流出的鮮血,看到面前圍著自己的這些人,終於控制不住內心的憤怒。小人物再如何弱小,總也不能任由別人一直欺負,他盯著這對兄妹沉聲說道:“如果你有吃屎的習慣,可以表演給我看看。”
聽到這句話,鄒侑少校的臉色陰沉了下來。這次他們兄妹二人來到臨海,主要是想看看有沒有機會和那位重要人物安排一次巧遇,重新搭起當年的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