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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完,七叔罵了一句:&ldo;一個虛名而已,玄門人心已散,真是吃飽了撐的。&rdo;走出了大廳。
八月十五,時間還遠的很,想到燕東樓那副勢在必得的樣子,我就覺得可笑,若是真的推舉這樣的人當閻君,玄門只會亂上加亂。
不過這也是我能想的事情,一切自有定數,誰能做這位置,必然也是天意。
接下來的日子,七叔像是瘋了一般嚴苛的要求我練手上功夫,恨不得一夜之間讓我變成絕世高手。
其實無論是道法,還是咒法,都是建立在本身紮實基礎之上。就像那日刺殺我的黑衣人,劍法如鬼魅般通神,再配以符咒靈劍,厲害無比。換作是我,就算是能使出掌心法劍,無深厚的劍術底子,怕也是徒勞無功。
七叔走的路子比較輕盈、飄逸,對步法比較講究,他所傳的為禹步、北斗七星陣步,一旦啟動,陣法源源不斷,可趨吉避兇。
我向來對九宮八卦等不是很感冒,因此光是記步法就花了足足幾日。練好了步法,接下來就是捱打了,在七叔的竹條鞭笞下,稍微踏錯一步,就會換來一條血淋淋的傷痕。也難怪了,誰讓他不是親叔呢。
我知道七叔這般嚴苛要求我,另一個重要的原因就是我在陰司得罪了馬公子。馬公子乃是畜宗二聖的義子,在陰司呼風喚雨,我上次在飄渺城折了他的面子,他讓李中元一系邪人加害於我,沒能得逞,接下來他很可能展開新一輪的報復。
七叔最擔心的是他會請殺手工會的出手,這些傢伙認錢不認人,只要出的起價,就沒有他們不敢做的事情。
只是對於我,七叔能教的實在有限,他對五行很精通,金木水火土各種保命遁法都瞭如指掌,但血脈可用之法,他也是所知甚少,這也是我修習血衣大法後,他並沒有過多的反對。
因為這就是命,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非是旁人能夠改變的。
到了初夏之際,在七叔的魔鬼訓練下,我又把老蠱婆的本命蠱完全融合了,已經能跟紫衣有一戰之力了,只是缺乏一定的實戰。但若是想跟燕東樓一分高低,卻還是未夠火候。
手上有了點斤兩,我就有些坐不住了,滿腦子都是前段時間白橋發生的事情。
抓走父親的七叔邪雕,逼亡瘟神的幕後黑手,白靈的不辭而別,鬼老的身份,他為什麼要傳我血衣大法,眾多謎團圍繞在我的心頭,急迫的等待我去解開。
七叔說過,要想知道真相,最好的方法就是去陰司找到張王,但張王乃是陰司之主,日理萬機,又豈是我等俗人就能見到的,而且陰司各大鬼門已經基本關閉,想去陰司很難,除非是像白橋祭壇內那附在邪雕內的絕世邪人。但那種人,怕是陰陽兩界都找不出幾個。
是夜,夜雨傾盆,雷聲轟鳴!
我躺在床上輾轉反側,難以入眠,每逢雷雨天,我體內的血氣都會翻騰不已,我盤腿坐在床上默唸血衣大法心訣,也不知今日是怎麼了,總覺的心頭不安,像是要發生什麼大事。
轟!
一道炸雷劃過天際,紫衣懷中的小邪面露兇殘之色,鋒利的犬齒磨得咯咯直響,紫衣只能抱著小邪在屋內鬨它,小傢伙也不知道是怎麼了,無論如何哄,就是不肯進入吊墜歇息。
&ldo;哇!&rdo;小邪怪叫一聲,猛的掙脫紫衣的懷抱,化作一道血影破門而出,消失在雨簾之中。
&ldo;無傷,小邪兇性發作,跑了。&rdo;
小邪向來乖巧,今日突發異象,肯定是極不尋常的,我從床上跳了下來,與紫衣連忙追了出去。
也真是怪了,以往小邪最怕天雷了,此刻他竟然像是著了魔一般,絲毫不避天雷,往酆泉小鎮的西南方向跑去。
西南是連線西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