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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如果你告訴我為什麼，我會感激不盡。&rdo;

&ldo;因為沒有人會這麼做。&rdo;我說，完全理解老皮的意思。

&ldo;先殺了小孩，再帶人去看他藏工具的地方。假如在沒有你陪同的狀況下發現這些東西，情況或許會不同。不過現在這樣，情況也沒有更明朗。&rdo;

&ldo;為什麼?&rdo;

&ldo;有人殺了另一個小孩兒，但這次他希望我們以為兇手是你。&rdo;

&ldo;你想那是屍體周圍畫了十字架的原因嗎?&rdo;老皮手指一彈，激動地說。

&ldo;好把嫌疑指向這裡的神父?&rdo;

&ldo;難說，不過這比另一個解釋好。&rdo;

&ldo;什麼?&rdo;

&ldo;兇手僅剩的理智已經蕩然無存?&rdo;

砰!砰!砰!這次聲音從教堂後方響起，老皮拿走鑰匙跑了過去。我跟神父留在原地，擔心他會臉色發青或往壞處想。但看來是我多慮了，神父表情警覺，一副決意要讓那個喪心病狂的兇手付出慘重代價的模樣。

麥瑟警長走了進來，後面跟著彼得?潘醫師。老皮又把奈爾派去跑腿，最後才走進門。

&ldo;告訴我，&rdo;警長說，&ldo;情況有多糟?&rdo;

&ldo;如果可以更糟，那真是超出我的想像。&rdo;我說，示意他們走上前。

我們目標明確地往教堂前端走去。老皮和神父恭恭敬敬走在後面，我正要進一步解釋，潘醫師就尖叫一聲。

一聲詭異、悽厲的尖叫，本來應該留在喉嚨的東西卻扯嗓而出。一種公開場合不會聽到的聲音，痛苦驚恐，彷彿一腳踩進了陷阱。他猛地停步，癱坐在最近的一張長椅上。

&ldo;醫師，你不會沒看過血吧。&rdo;麥瑟警長不敢置信地說。

&ldo;沒……沒事，&rdo;潘醫師喘吁吁地說，抓著胸口。

&ldo;只是我的心臟，我的心臟……上天慈悲，這是怎麼一回事?，&rdo;

&ldo;跟前二十次一樣。&rdo;我說，語氣帶刺。

&ldo;可是這次，這次……看看他，&rdo;潘醫師哀叫，抓著下一張長椅的椅背把自己撐起來。

&ldo;對一個無助的小孩下手，誰受得了這種行為?我無法忍受‐‐簡直1太瘋狂了。&rdo;

這樣不對，我的腦袋不停重複。

&ldo;兇手的精神狀態正漸漸惡化，&rdo;麥瑟警長果斷地說，&ldo;我們不顧他的警告，所以他被惹毛了，徹底豁出去了。懷德，趁潘醫師進行初步評估時，告訴我你們還發現了什麼?潘醫師，請你自便。&rdo;

情緒有點失控的潘醫師臉色蒼白，驚魂未定，但他扭身往前走，好像決心不管胸中的洶湧波濤。我有點同情潘醫師，腦中響起小鳥的話。我相信他很愛小孩。現場從十碼外就能聞到血味，那是血淋淋的廢墟，徹底與醫學對立。如果他記住我們的名字，之後又見到我們……那就表示我們又病了對吧?

也就是他失敗了。但警長吩咐得沒錯，醫師心知肚明，所以他用力眨了幾次眼，然後動作僵硬地靠近中間那扇門。

五分鐘後，潘醫師要我們把屍體移到地上，在一個瘋子打造的舞臺上檢視他的邪惡傑作不會有更多收穫。所以警長點點頭，神父拿來一把鐵撬，兩個背脊僵硬如鐵的男人合作，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