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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讓杜陽無法接受的,就是叉臉他爹。
這是何等兇殘的真相啊!
這也從另一個側面說明瞭失蹤是絕對存在的,而且正像被行刑者殺死的韋辰說的,運氣好的失蹤後還能復現,運氣不好,就再也回不來了。
看來他爹屬於運氣不好的,不但運氣不好,簡直就是不好到了極點,不知什麼原因,竟然變成了異體,還是異體的頭領!
難道說,所有失蹤不復返的人都變成了異體???
不,不一定。
杜陽馬上推翻了這種猜想。叉臉只有一個,但是像鬼面熊、巨熊、飛巖、寄魂獸什麼的,總不可能也是失蹤的人變的吧?
關鍵是:是誰製造了這些失蹤?
上次韋辰馬上就要知道真相的時候被行刑者殺死。
問題繞了一圈又回來了。
全知之眼在給誰滅口?
老天啊,難道真的要逼自己去活抓一隻金眼天神才能弄明白這一切麼?
這不明擺著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務麼?
還有白衣人提到的他的那個朋友,在面對面質問全知之眼之後被殺死。全知之眼,真的是用來保衛人類存活的麼?
很顯然,從那之後,這個白衣人就不再相信機器。從他的話語裡,杜陽已經能清楚的感到,他對機器統治的憎恨和厭惡。
而且,他為什麼和自己說這麼多?自己也不過和他巧遇而已。正常人的話,處於防範心理,多少都會有些保留。對陌生人說得很多,一般有兩種情況,第一種是毫無心機和防範意識,第二,他已經能確認這個陌生人無法對自己形成威脅。說白了就是身份地位能力差距巨大,即便說了不該說的,對方動了歪心思也無可奈何。
他明顯不是第一種。
杜陽苦笑了一下,這人身份再高,也沒到可以忽視自己威脅的程度吧。
看意思,到了後來,那個叉臉似乎恢復了一些記憶,沒有再主動攻擊他,要是由叉臉變成他爹,那白衣人大概就安全多了。
耽誤了這麼久,自己也該繼續跋涉了。
杜陽上了全裝甲履帶摩托,又辛苦地走了半個月,到了上次遇到的那座巖漿山洞旁。
山上就是無邊無際的看不見的詭異障壁,杜陽站在那裡看了兩眼。慢慢走到了山洞的入口,對照了一下石壁上的圖案,沒錯,就是這本古書上提到的冷泉族的族徽。
地下依舊是那麼炎熱,巖漿河流淌不息,翻騰出滾滾的熱浪。
&ldo;好吧,看看這玩意管不管用。&rdo;
杜陽從界心鎖裡取出裝有極寒孢子的金屬棒,狠狠摔進火焰河中心。
金屬棒砰地一聲,受熱變形,中間的觀察窗爆裂開來,金屬棒成了兩截,裡面藍色的極寒孢子立刻洩露出來。
極寒孢子遇到高溫的巖漿,立刻被啟用。
這東西溫度越高繁衍越快,轉眼間熾烈的巖漿河流顏色變暗,趨於凝固。
而且這東西凝固得不是一點半點,整條巖漿河在十幾分鐘內完全凝結。杜陽真擔心這東西如果繁衍到了地心,將這顆星球內部的熔岩全部凍結,會是個什麼後果。
他試著踩了上去,腳下非常堅固。
仔細辨認了一下方向,杜陽忽然有了一個主意。山頂的隱形障壁不知道深入地下多深,假如能從這裡挖出一條隧道,也許就能過去。
杜陽估計了一下方位,開啟隨身的照明燈,腳踩在凝固的熔岩上,一步步順著巖漿河床的方向走去。
咚!
杜陽的頭重重地撞在一樣東西上,杜陽立刻就明白了這是怎麼回事!
原來這種詭異的障壁竟然也會深入地下,看來這東西把天空和地下一併阻斷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