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頁(第1/2 頁)

此時我的腦海一片空白，原始人的舞蹈雖然簡單，但是我也只會跟著跳，當時腦子裡全是別的事情，現在一點也都回憶不起來，要是跳交際舞，探戈什麼的，大概只能是鬼子進村吧。

忽然，我腦中靈光一現，對了，忠字舞！

忠字舞最簡單了，就那麼幾個動作，還很神聖，至少在原始人眼裡會是這樣。

於是打起精神，施展渾身解數且歌且舞起來：&ldo;偶滴天神啊，您是燦爛的太陽，我們象葵花，在您的陽光下幸福的開放。

您是光輝的北斗，我們是群星，緊緊地圍繞在您的身旁。

您的思想是春天的雨露，我們在您的哺育下，茁壯地成長。

您親手點燃的大革文化命的烈火，把我們百鍊成鋼。

偶滴天神啊，天上的群星永遠朝北斗，地上的葵花永遠向太陽。

我們千遍高呼萬遍歌唱，祝福您老人家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rdo;

－－－－－－－－－－－－－－－－－－－－－－－－－－－－－－－－－－－－－－－

。

第一卷&iddot;為生存而戰 十七，洞

十七，

&ldo;我們千遍高呼萬遍歌唱，祝福您老人家萬壽無疆!萬壽無疆!萬壽無疆!……&rdo;

我一邊跳，一邊手舞足蹈做出許多高大神聖的造型，管你原始人懂不懂，心想幸好是在古代，原始人好糊弄，要讓現代人看到了，我的光輝形象就徹底破滅，萬臭無香了，眼睛余光中，原始人齊刷刷跪了一地，就連那個巫師，也被我鎮住了，嘴巴張得老大，半天合不攏！

見時機已到，我放粗喉嚨，大聲吼道：&ldo;天神有令，爾等速速離去，不得打擾吾休息！&rdo;

也不知道原始人是否聽得懂，不過巫師似乎明白過來，大聲對著人群呼喝了幾句，原始人頓時抱頭鼠竄作鳥獸散，連頭也不敢回！霎那間，連同長老與巫師在內，部眾走得乾乾淨淨。

沒有任何懸念，忠字舞連二十世紀六十年代的十億現代中國人都能蠱惑，這幾個原始人算什麼？現在整個洞廳現在除了兩個不敢回頭偷窺的值班看門的婦女外，就剩下我們四個了，搞定！

接下來……

不過臨睡前我還是履行了一下酋長的職責，走到新落成的大門邊視察了一下做做樣子，有兩個老年婦女擔任值班任務，白天她們就不工作了，事實上，這兩位老年婦女已經老態龍鍾到如此地步，幾乎根本不能幹任何體力活了，不過，在這生產率低下的原始社會，就算是再老，也要發揮出最後一絲餘熱，根本不可能與現代社會一樣，安度晚年，我故作關心的安慰了她們一番，讓她們感激得五體投地，誓死堅守陣地，我心裡大定，看來今晚洞房安全是不成問題了。

從門縫中望出去，外面雪地亮堂堂的，那是反射的月光，沒想到今天居然是陰曆月半，家人也不知道怎麼樣了，他們知道我在這原始社會嗎？再看被大火燒過的地方則是一片黑黝黝，彷彿是一隻雪白的巨獸張開了黑洞洞的大嘴，月亮高高掛著，因為雪光反射太強，天上幾乎看不到星星，天地間充斥著淒清的月光與雪光，遠遠傳來幾聲野獸的嚎叫，讓夜顯得更加淒涼。

－－－－－－－－－－－－－－－－－－－－－－－－－－－－－－－－

不看了，好冷啊，我連忙回到洞房，不對，是洞臺，鑽進茅草堆，擠到三個溫暖柔軟的身子中去。三個女孩很默契地把我緊緊摟住，扯掉了那塊骯髒的獸皮，幾隻小手很自然地向我的要害部位伸去，我一陣激動，那玩意兒自然而然地挺立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