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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羊羽笑道：&ldo;你師父哪來這麼大的本事?&rdo;

&ldo;哼。&rdo;

蕭玉翎擦著淚說：&ldo;你既然知道我師父的名號，就該聽說過&l;黑水滔滔，盪盡天下&r;的話。我師父天下無敵，最疼我，知道你欺負我，一定把你碎屍萬斷。&rdo;

&ldo;天下無敵麼?&rdo;公羊羽搖頭道：&ldo;那可未必，他與我前前後後鬥了百十次，也沒佔著什麼便宜!&rdo;

&ldo;你吹牛。&rdo;蕭玉翎一百個不信。

公羊羽笑道：&ldo;你既然知道&l;黑水滔滔，盪盡天下&r;，可曾聽說過&l;凌空一羽，萬古雲霄&r;麼?&rdo;

蕭玉翎一愣，忘了哭泣，將公羊羽上下打量一下，猛地想起一個人來，失聲叫道：&ldo;你是&l;窮儒&r;公羊羽!&rdo;

公羊羽聽她叫出自家名號，笑道：&ldo;原來十餘年未見，蕭老怪還記得我，可見他還有幾分自知之明。&rdo;

&ldo;那又怎樣。&rdo;

蕭玉翎見公羊羽似乎並無惡意，心裡也不是非凡害怕，道：&ldo;你是和我師父比肩的前輩，我只是一個小女孩兒。你卻趁我師父不在，到這兒欺負我，豈不是以大欺小?&rdo;

&ldo;小女孩兒?&rdo;

公羊羽漸漸收了笑臉道：&ldo;有隨隨便便砍人大腿的小女孩兒麼?&rdo;

蕭玉翎心頭一寒，嘴硬道：&ldo;那又怎樣，誰讓他打不過我。&rdo;

&ldo;如此說來，你也打不過我呢!&rdo;

公羊羽冷笑道：&ldo;那我也不是可以在你身上取點物事。&rdo;

蕭玉翎不禁語塞，半晌道：&ldo;輸都輸了，隨你好了!&rdo;

公羊羽微微一笑，向梁文靖說：&ldo;把刀撿來給我。&rdo;

梁文靖見他要動真格的，吃了一驚，道：&ldo;你要砍她什麼地方?&rdo;

&ldo;這女娃兒嘴硬，當然是切她嘴裡的物事。&rdo;

公羊羽笑道：&ldo;聽說少女舌頭又嫩又滑，定然比豬舌頭還好吃。我這就割了它下酒吃，嘗嘗這三寸丁香的滋味。&rdo;

說著從梁文靖手中接過短刀，隨手一揮，灑去上面的溪水，把刀指到蕭玉翎的嘴邊。

看著明晃晃的刀尖，蕭玉翎說不出的害怕，不禁雙眼一閉，兩行淚水落了下來。

梁文靖見她流淚，不知怎的，心頭一陣難受，忽然向公羊羽一膝跪倒，任他如何詢問，也不說話，只是連連磕頭。

公羊羽聰明絕頂，猜到梁文靖的意圖，眼珠一轉，笑道：&ldo;你既然這樣護著她，那好，我不割她舌頭，把她送給你做媳婦如何?&rdo;

蕭玉翎臉色發白，大叫起來：&ldo;死窮酸，臭窮酸，你割了我舌頭好了，我才不要做這臭小子的媳婦。&rdo;

公羊羽笑道：&ldo;我看他儀表堂堂，也未必配不上你。&rdo;

&ldo;我才不要武功天下倒數第四的傢伙做我的丈夫。&rdo;

公羊羽哈哈大笑，放開她道：&ldo;若論武功麼?這個好辦，我隨意指點他一個晚上，他也未必輸給你。&rdo;

蕭玉翎盯了梁文靖一眼，道：&ldo;他這個德行，別說一夜，就算再練一百年，也只配給本姑娘提鞋子。&rdo;

&ldo;是麼?&rdo;公羊羽似笑非笑，&ldo;若他當真勝了你，又當如何?&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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