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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傑說完,一旁的小姑姑卻是捂著嘴笑了起來,十八歲的女孩子,臉上已經沒有了以往的稚嫩,身上一瞥一笑都帶著一股子青春逼人的氣息。
將灶臺的火熄滅後,把鍋裡的飯盛了出來,這時候也懶得在去堂屋裡了,就著廚房裡頭的燈光,就在這裡隨便對付這也就算了。
等看到青年人吃的香甜,嘴角帶著笑意的小姑姑突然從袖口拿出一封散發著粉末香味的信封,隨後在青年更前晃了晃,不等對方詢問,小姑姑便調笑道:
“小李村李大戶你知道吧?就是那個整天裡吹噓自己家有五百畝良田的李大戶,他家有個小閨女,今年芳齡十三,說什麼仰仗張家公子的文采,所以就寫了這封信,傾訴心中的相思之情。”
小姑姑剛說完,卻見一旁正吃飯的張傑直接就將嘴裡的稀飯噴了出來,隨後,眼睛掙得老大的青年人不斷瞅著那封粉嫩的信封,哀聲道:“兩輩子加一起,第一次收到的信,怎麼送信的卻是個乳臭未乾的小丫頭吶!”
看到那青年傷神的樣子,捂嘴嘴角的小姑姑便戲法一樣又從袖口拿出幾分散發著粉末氣息的信封,隨後輕笑道:
“這是縣城李家小姐託人送來的,那李家小姐你應該聽過的吧,在咱們整個縣城被評為三美來著,也不知道哪個登徒子胡亂弄個什麼縣城三美,不過能被稱為美人的,肯定是沉魚落雁了。哦,對了,這封信,是劉員外的千金託人送來的,還有這個,陳家的陳二小姐,還有這個,一個自稱琴兒的姑娘家,也沒有具體落款,到也不知道哪家的姑娘,還有……!”
等小姑姑從袖口掏出一大把信的時候,已經被震動目瞪口呆的張傑不可思議道:“不是弄錯了吧?我有這麼受歡迎?”
“如果那句‘人生若只如初見’是你作出來的話,那就錯不了!”這時候,臉上帶著許些幽怨的小姑姑將所有的信都收了起來,然後當著張傑的面,將一封封信填進了灶臺,也不理那青年的目瞪口呆,自顧自的將所有信都燒了的小姑姑像是完成了一件多麼微不足道的事情一般,隨後拍了拍手笑道:
“好了,第一百四十三封,都燒掉了!”(未完待續。)
第九章 這就變成負心漢了?
師孃病了,而且是一下子就病倒,躺在床上甚至不能說話,張傑這個做學生的自然要長去看望,當然,老夫子的學生可不止張傑一人,所以,這兩天,老夫子家基本上每天都是被人塞滿。
像是老夫子教的最早的那一批學生,都四十出頭了,甚至領著自己的孫子前來拜會老夫子,自然,這個時候,張傑甚至見到了不少自己昔日的同窗。
李虎因為離得近,這段時間基本上也是天天往老夫子家裡跑,而劉胖這小子同樣會來事,說什麼咱們這期同學難得相聚,不若去縣城找個酒家坐坐,敘敘舊之類的。
不過張傑卻笑著拒接了,張傑的意思是,老夫子這裡正是緊要的時候,自己這群學生卻舉杯相慶,實在是有些不恰當,要想聚聚,等老夫子這裡的事情處理妥當了,到時候喊上老夫子一起,咱們師徒再次相聚,這才是美哉。
聽張傑這般說,幾個同窗也都點頭稱是。
劉胖家是做生意的,具體做的什麼不知道,張傑隱約聽李虎提過一嘴,好像說劉胖家是做絲綢的,聽說很是來錢,這幾年劉胖這小子從學堂回去後,已經慢慢插手家族裡的諸多事項,好像在磨礪兩年,他家老頭子就有意讓他接手家裡的核心生意了。
當然,這些個在張傑眼裡頭還是屬於小打小鬧的範疇,僅僅侷限於一縣之地,像是劉胖家,在整個縣至多隻能算是土財主,家裡頭沒有能在縣城說上話的人,他家就始終擠不進縣城那個圈子。所以,只能淪落在村裡頭稱王稱霸,遇到真正有底蘊的人家,他家還是得靠邊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