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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沖綽著墩布左撥右打上端下挑,遇者披靡,因為有那墩布頭緩解力道,林沖正好不用擔心傷人太重
拖把使得花團錦簇,不斷有人被他挑飛。
這兩撥人一開始本來都是衝對方撲過去的,結果被扈三娘他們一攪和全都衝我們的人去了,等有十來個人躺下,這兩夥人彼此心照不宣地聯合到了一起,段景住本來是背對著我們坐在墊子上的,正在專心致志地撩起褲腿看被狗咬的傷,後面響歸響,他也漠不關心,結果被人一腳踢了個跟頭,他這才發現時局已經瞬息萬變,那人想再踢他,反被他一把抄住腳板拉倒在地,段景住在他肚子上狠踩幾腳,罵道:“媽的,今天處處不順,到哪都被狗咬。”他是盜馬賊出身,下手也狠著呢,被他踩著的道服男哎呀呀叫喚,反到是幾個運動服眾上前來救護他,段景住看看覺得自己對付不了,拉著地上躺著那人的腳就跑,然後和追他的人拉開一段距離了,偷空踩兩腳道服男,等人家追上來了就繼續跑。
至於我,有很長一段時間都在納悶:這架是怎麼打起來的?當然我的手可不慢,林沖拿走大媽的墩布的第一時間,我就又接過了大媽的木杆掃帚,大媽一把拉住我說:“別打壞了啊!”
我本來是想把掃帚頭踩掉當短棍使的,聽她說只好倒握著,我迅速觀察了一下地形,一個箭步跨上又細又窄的鐵樓梯,守在中間,有兩個不知死活的運動服眾上來挑戰,被我劈頭蓋臉抽了下去,這地方可真是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要道啊,哈哈。
我站在樓梯上,倒提掃帚,手搭涼棚觀望戰局,現在已經完全是老虎的人和紅龍的人在圍攻我們了,他們互相之間已經很友愛,甚至還進行著短暫的交流,得出的結論是我們這幫人是“踢館+踢踢館”,一定要斬草除根。
但局勢於我方還是有利的。扈三娘雖是女流之輩,那可是馬上的大將。以前是使雙刀的,臂力大概要比戰旭剛還強那麼一點點,只見她掄開拳頭開創出一條歪瓜裂棗的血路,快使用雙截棍,哼哼哈嘿,哦不對,是快使用雙刀。哼哼哈嘿——媽地,不壓韻了。
有扈三娘和林沖的掩護和幫忙,李靜水和魏鐵柱自然打得得心應手,而且這些人也不能和12太保比,這兩個小處男童子發威但是李靜水踢人襠這個毛病應該改,我們最多是踢人館,是不絕人後地。
林沖,那自不必說,墩布在他手裡簡直就是頭召喚獸一樣。那墩布頭烏沉沉的像黑龍頭一樣,到哪裡哪裡就倒下一片,尤其是那些穿道服的,被打中的變熊貓,被甩上的變斑點狗,最奇的是林沖身上居然一個水點也沒有,這林家槍看來我有時間還是學學的好,以後打架。有清潔工地地方就不用找板磚了。
再看段景住,我巨汗了一個,他還拉著那人跑呢,繞著整個武館一圈又一圈,這人報復心太強了!被他拉的那人也無奈了,索性抱著頭任由他拉著跑,看那勝似閒庭信步的樣子還真有點坐人力車的氣派。段景住兩次跑過掃地大媽面前,第三次的時候大媽說話了:“孩子,掃得夠乾淨了,給他身上灑點水改墩吧——”
我見形勢一片大好,又沒我什麼事,就坐了下來,看看錶,到了吃飯的時間了,我又開始操心項羽的事,剛想給他打電話。琢磨了一下還是打給了李師師,電話通了我壓低聲音問她:“方便說話嗎?”
李師師笑道:“我們已經吃完飯了。”
“哦,怎麼樣?”
“我把項大哥和張冰剩下自己先走了,我說我還有事。”
“那張冰怎麼說?”
“沒說什麼,看樣子挺樂呵的,項大哥表現不錯,雖然開始有點緊張,但後來也有說有笑的。”
我嘆道:“一泡妞就超水平發揮,男人的天性啊。”然後我又問李師師,“那你現在在哪呢?”
“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