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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觸感是實實在在的。

阿狸臉上就紅透了。推了他一把沒推開，便有些惱，&ldo;跟你說正事呢！&rdo;

&ldo;自然是跟我一道去。&rdo;司馬煜低語道，&ldo;誤不了阿琰的婚期。&rdo;

外間宮女們進屋落帳，又悄悄的帶上門出去了。

阿狸手上還拿著繡圈，身上衣帶已經被解開，襦衣推上去，袖子一時竟然掙不開。腳踝也被裙子套住了。簡直就像砧板上的魚。

天還沒全黑下去，彼此的面容都看得清。他好整以暇，她身上卻已經袒裸了。肌膚豐潤白膩，隨呼吸起伏著。因掙不開，面上還帶著羞惱。嘴唇被咬得鮮紅，眼睛裡蒙了水汽，幾乎就要滾落下來，&ldo;給我解開。&rdo;

司馬煜也是頭一回白日宣y，沒見過這艷景，竟有些心虛，&ldo;……其實這樣也停方便的。&rdo;

阿狸抬腳踢他，被裙子纏住了，蹦得越發像一條魚，&ldo;我不方便啊！&rdo;

剛過話還說得好好的，這轉折也太快了吧，根本就沒氣氛沒情趣啊。還有‐‐憑什麼他要穿著衣服啊！

&ldo;我說真的。&rdo;司馬煜覆壓下來，像一片烏雲般將她整個人都蓋住。他的瞳色深得就像一片海，嘴唇熱得要將人化掉了，聲音就輾轉在她耳邊，風暴一樣，&ldo;阿狸，我們一輩子不分開好不好？我不丟下你，你也不能丟下我。&rdo;身上的感覺已經被撩撥起來‐‐是對的人時，這種事一向都很容易。而這種時候，要答應什麼事也很容易。

&ldo;好。&rdo;阿狸說。

結果阿狸沒能跟司馬煜西去。

這一年入秋的時候，阿狸毫無徵兆的病倒了。直到八月中秋，病情才見起色。

但這個時候司馬煜行程將近，已等不到她養好身體。只能切切叮嚀，&ldo;別亂跑，別亂吃東西，安分的養好身體，等我回來。一個人寂寞了，就常去看看阿孃。阿孃照料不到時，只管將阿姑宣來……&rdo;想了一會兒，還是說，&ldo;乾脆就讓阿姑進宮陪你住吧。&rdo;

&ldo;可別！&rdo;阿狸趕緊打斷他，&ldo;我阿孃還得照料我阿爹呢。先想你自己的事。&rdo;

其實司馬煜那邊，阿狸前前後後也幫他打理得差不多了。唯一沒安排好的，也只是貼身照料他的人‐‐這要陪司馬煜出去的女人，潛規則預設，是可以照料到床上去的。

阿狸信司馬煜，信他是真的喜歡自己。但這個時代沒有丈夫為妻子守身的說法，司馬煜心裡未必有這種自覺。

糾結了很久，還是拽著他的衣帶，開口：&ldo;如果真能在你臉上繡我的名字就好了……&rdo;

司馬煜：呃……他其實不太明白阿狸是什麼意思。

阿狸這一次是真的扭捏了，但是有些事就這樣，你不說他未必去想‐‐就算是心有靈犀，也還得&ldo;點&rdo;一&ldo;點&rdo;才能通呢‐‐她必然得說的。

就小聲道，&ldo;不能日夜守著了……就繡上名字，讓人人就都知道是我的。就不敢亂搶了。&rdo;

司馬煜：……他總算聽明白了。笑得幾乎絕倒，&ldo;你亂想什麼呢。沒人跟你亂搶‐‐何況她們搶，我就看得上嗎？你就放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