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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狸：……

也沒什麼好扭捏的，她解去外衣，遞給司馬煜。司馬煜一時有些呆住，忘了去接。阿狸就順著他的目光低頭看了看，就見裡面穿的帕腹也濕了，正緊貼在胸口上。臉上立時便燒透了。她本來就不以柔弱見長，此刻胸前勾描得越發飽滿，上身玲瓏曲線畢現無遺。忙用手臂去遮，偏手臂和肩膀赤_裸著，白嫩豐潤，越顯風情。

只一把將外衣丟到司馬煜臉上去。就背過了身去。

司馬煜欲蓋彌彰的咳嗽兩聲，好一會兒才從那白潤的蝴蝶骨上移開目光。紅著臉用樹枝將衣服託好了，在火上烤著。

阿狸那邊又打了兩個噴嚏。

司馬煜忍不住就笑出來，道：&ldo;阿狸……&rdo;

阿狸回頭，水汽泫然的瞪他。司馬煜裝沒看見，拍了拍自己膝蓋，笑道：&ldo;過來這邊坐。我身上暖，又靠火。&rdo;

阿狸：……

坐就坐啊，有什麼好怕的。

兩個人便貼著坐下了。

司馬煜給她烤著衣服。他上身裸著，卻熱烘烘的。阿狸冷得厲害，忍不住就把手臂貼上他的手臂，往他懷裡靠了靠。

司馬煜悶聲笑起來。阿狸臉上就是一紅，忙挪開，卻被他一把按住了，&ldo;貼緊點兒。你身上涼得跟冰坨似的。&rdo;

&ldo;你就不覺得冷？&rdo;

他笑了笑，&ldo;不覺得。冬日裡練完劍，我都直接用冷水沖澡的。這點小風小雨，吹不倒我。&rdo;

阿狸就囧了，&ldo;也，也不用特地洗冷水澡吧。&rdo;

司馬煜沉默了一會兒，還是坦率承認了，&ldo;當日看謝漣洗，就覺得，他能忍的我也能。後來習慣了，不用冷水反而彆扭。&rdo;

也還是少年時的攀比心態。

阿狸就笑道，&ldo;你一說我就想起來了，那年冬天阿琰忽然也在院子裡用冷水沖澡，結果發起燒來，把我阿孃心疼得不行。真不明白你們這些人，吃苦有什麼好比的啊。&rdo;

她說道得坦然。司馬煜不由就想，自己的心思也太小家子氣了。就笑起來，&ldo;呃……其實也不只是吃苦，還是很有好處的。不信你摸摸我胳膊‐‐&rdo;他就用力鼓起肌肉來炫耀。

少年體態頎長均勻，肌肉隆起線條也漂亮，肌理分明，卻並沒有粗莽的賁張感。連力道看上去都是溫文含蓄的，摸上去則的。不論是美還是力，都值得稱道。

阿狸就伸手捏了捏，&ldo;嗯，摸完了。&rdo;

&ldo;是不是很結實？&rdo;

他就像個努力討好心愛姑娘的少年，眉眼晶亮的炫耀他項飾上的虎牙和鷹羽。

&ldo;……&rdo;阿狸就如他所料的笑起來，&ldo;嗯，很結實，跟石頭似的。&rdo;但還是忍不住要惡作劇，&ldo;能用來敲核桃嗎？&rdo;

&ldo;呃……這，這個大概不能。不過可以幫你敲，敲一百個都沒問題。&rdo;他得意起來，說得眉飛色舞，&ldo;你要覺得不過癮，我還能捏核桃，兩個放在一起。&rdo;就著用手比了比，&ldo;一把就能捏開喲。&rdo;

阿狸笑得絕倒，&ldo;嗯嗯，你好厲害啊。&rdo;

她頭髮蹭到他下巴上，癢癢的。還仰起頭來望他，黑眼睛燦若星辰。已經沒了先前的拘謹。

司馬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