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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算不上認識,一面之緣,算是我的同鄉,等回去我再跟你細講&rdo;我特意一句話帶過,怕楊聰繼續問下去會引出楊家的事,徒增傷心。
但地上的人我確實認識,正是當初在老家上演黑幫無間道的光頭魯四,就是那個妹妹被展國燾糟蹋因此才忍辱負重一心報仇,後來被楊勇一行人帶走的傢伙。
當初楊勇可能是看他繼續留在山東必是死路一條,所以就動了心,收到自己手下成了楊門死士,本來也算是救了魯四一命。可誰曾想,魯四到最後也逃脫不了當炮灰的命,說不定知恩圖報的他是自願為楊叔他們頭前探路的,結果就慘死在了德羅蘭教授他們設下的機關之下。
心中的一番感慨暫且不表,單說我們沿著彎曲的巷道直入放著索赫梅特雕像和黑石棺的密室。
不出所料,黑石棺果真安安穩穩的端放在原來的位置,再看生命之匙上原本閃光的金色硬幣圖案已經不復存在,圓圓的凹陷處也不見那枚硬幣的蹤影。看情形黑石棺已經再次進入了沉寂,不會再繼續下沉做往復迴圈了。
&ldo;木,你再去石棺裡看看!&rdo;德羅蘭教授建議我說。
我雖然暫時沒明白教授的意思,但還是照做,一翻身就躍進了石棺,裡面的一切已經是十分熟悉了。
&ldo;掀開那個石碑看看。&rdo;教授在外面指點到。
我頓時明白了老人的意圖,等我移開石棺內的那塊無字碑,果真如教授設想的那般,一枚硬幣正老老實實的躺在石碑之下,等著我去揀取。
我內心一陣欣喜,把兩枚硬幣一左一右仍然放進包裡原來的位置。心中更增添了幾分對老教授的欽佩。
事情既然確認,我們也不打算再進入黑沙之海,畢竟誰都不清楚硬幣的使用有沒有規則,前後兩次需不需要間隔的週期,或者說冷卻的時間。
如果真有時間間隔,萬一我們魯莽的闖入,久了不說,即便它冷卻個一年半載的也足以餓死所有人。至於楊聰,即便進入也不可能收回他父兄的骸骨,好在他帶出來了不少遺物,看來也只能等回去為親人立衣冠冢了。
事已至此,我們四人便從密室裡往回走,準備先撤回營地,畢竟經歷了這許多兇險,大家都需要好好調整一下身心,尤其是悲痛中的楊聰,更需要如此。
等我們從出口依次鑽出來的時候,三個小夥子已經做好了準備,啟動了車。古青松和兩個小夥子搭乘一輛;而我和教授、楊聰則繼續搭乘早先的那輛vlra軍車,只不過司機換成了另外一個年輕人,所以如此安排主要因為我跟德羅蘭教授折騰了整整一天,都有些心力憔悴,而楊聰沉浸在悲痛中明顯心神不屬,只能安排個小夥子來給我們開車了。
等車開動之後,在不時的晃動中,上了年紀而又失血頗多的德羅蘭教授第一個進入了夢鄉,而我則很快就成了第二個瞌睡蟲。
這樣迷迷糊糊不知道過了多久,感覺車輛停下來的時候,我才勉強睜開了眼。
等開啟車門下來,才發現已經到了營地,停車的地方就在德羅蘭教授的帳篷旁邊,而時間也已經到了中午。
老教授的同事們看到從車上下來的德羅蘭教授打著繃帶,趕緊圍攏過來,看來自從教授離開之後,群龍無首,也沒派多少人外出考察。
我把教授扶進他的帳篷,交給了那幾個金髮美女就去了山腰的駐地,何川原本歡天喜地的迎下來,一看楊聰的表情、我手上的繃帶以及古青松的神色,頓時收斂了嘻哈的表情,乖乖的墜在古青松的旁邊,跟著我們上了山。
等吃過了午餐,找了一個僻靜的山間角落,我這才把楊聰叫到了跟前,用儘量委婉的措辭將事情的來龍去脈特別是楊叔他們被殺的前前後後一點不拉的細述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