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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你們原本認識?&rdo;儘管我早就有所懷疑,還是希望能從古青松嘴裡得到答案。
&ldo;不錯,二十多年前,我曾經跟一支科考隊一起參與了一次與f國的聯合科考任務,我與當時的德羅蘭剛好分在一組,結果我們誤入墓室,觸動了機關,一枚利箭直接射穿了我的右手腕,正是他送我去的醫院,縫合之後在我的右腕上卻留下了一個十字疤痕。沒想到後來在盧克索,我們竟然會面對面,老傢伙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儘管我進行了掩飾,但看樣子他仍然有些懷疑。等到了黑沙之海,從玉鍋裡面要出來的時候,我一伸出右手去摸聖杯,就感覺老傢伙表情有些怪異,我一想就知道德羅蘭可能從我的傷疤上猜到了我的身份,好在你後來並沒有就此向我詢問,我立刻就猜到老傢伙應該還沒有向你透露,於是我便動了殺機,臨走順手取走了聖杯和那個揹包,同時也發現了這個一直忌憚的殺人工具。&rdo;
說到這裡,古青松又露出得意的微笑,還特意伸出腳去撥弄已經現形的殺戮。
說時遲那時快,我一個箭步就向古青松沖了過去,就在剛才說話的功夫,我已經趁其不備,用腳跟和腳掌慢慢交替往前蹭了不少的距離,整個人保持蓄勢待發的狀態,等得就是古青松得意分神的時機。
等古青松回過神兒來,我已經將要近身,眼看古青松的槍口一抬就要擊發,我立刻雙手一舉,手裡的包正捂在我臉上,而身體已經撞了過去。
一聲槍響,迴音亂顫,伴隨而來的是兩個女人的呼喊
&ldo;老公&rdo;
&ldo;木大哥&rdo;
當我聽到喊聲的時候,心中頓時一鬆,我知道自己沒死,儘管那發射向我腦袋的子彈透過揹包震的我腦袋有些發懵,卻並沒能要了我的命。
其實,從古青松的講述中,我已經斷定,眼前的這個傢伙的人格已經被嚴重扭曲,換句話說,千百年的孤獨已經讓他逐漸喪失了人性,說他是個瘋子也一點不為過。
儘管他自認找到了那個有可以讓他返回古代的圓球,但他畢竟需要時間去弄懂如何使用,如此推斷,只怕我們三個知情者都難逃一死。
受先前何川的啟發,我一直都在籌劃,既然他槍裡只剩一顆子彈,那麼只要我能近身,把我的戒指往他某些穴道上一按,足以讓他非死即殘,再不濟也至少讓他暫時失去戰鬥力。
當然前提是這發子彈射完,即便最終令我傷重不治,也絕不能讓它立刻使我失去意識,就算是死,我也要保證自己能清醒地拖著古青松一起上路,這樣齊齊和負傷的何川才能有活路。
於是我有了決斷,那就是不管古青松槍口指向哪裡,我都要護住腦袋,這樣就算是我心口中槍脫力,臨死也能有短暫的清醒,在耗費他一顆子彈的同時,好歹也能給古青松來一下。
那一刻我抱著必死的信念,義無反顧地衝上去,沒想到古青松真就沖我腦袋開了槍。
結果不出所料,子彈雖然擊中了揹包,但我還活著。
包裡平鋪的伊諾兒的那件衣服甚至那個圓球畢竟都絕非凡品,正因為我很清楚它們的堅硬程度,所以才拿來護住腦袋,沒想到關鍵時刻竟救了我一命。
那一刻,我心中充滿了喜悅,來不及取下頭上蒙著的揹包,我手上的那枚針刺旋到最長的戒指已經向著古青松的腦袋揮舞過去。
就在這時,兩聲低沉的槍響突然從我胸口傳了出來,緊接著我就感到胸口一陣疼痛,撲通一聲攤倒在地上,感覺自己的心臟就彷彿被突然戳了兩個洞的輪胎,所有的生命之力伴隨著血液瞬間被人抽空了,就連意識也開始變的一片空白。
我的身軀趴在地上,不時陣陣顫抖,左臉向上,右臉頰和腦袋枕在揹包上,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