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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還剩下小半個月,在這段時間內,我一定想辦法讓你還陽!&rdo;
聽過我的承諾,小翠水汪汪的眼睛蒙上一層霧氣,帶著哭腔嗯了一聲後,轉身離開。
望著小翠離去的背影,我悵然若失,同時一種緊張感隨之而來,在剩下的小半個月裡,如果不能找到小翠清白的證據,不僅小翠要出事,我也要被帶入地獄。
戴天晴面無表情的躺著,&ldo;還剩下十三天,你打算怎麼辦?&rdo;
&ldo;前幾天在何常在那裡瞭解到一些線索,我懷疑有人在背後以小翠的名義在做些不法的勾當,等把那人找出來,真相也就水落石出。&rdo;
……
很快,警員們趕到這裡,把我和戴天晴送到醫院,那些人看到我的後腦的時候,都嚇懵了。
我的顱骨幾乎粉碎,不知為啥沒死,可以說是人類生命力的奇蹟。
但只有我和戴天晴知道,一切都是七竅玲瓏心的奇效。
小女孩的案子破開,由於警方的牽涉,鬧事家屬被平定,幼兒園的財政危機完美得到解決。
可這件事對戴月明的影響很大,她已經不打算繼續把學校半下去,直到有陌生好心人捐助五十萬元,她才覺得自己的付出有了回報。
本來打算把五十萬還給何常在,現在是不可能了。不過我冒著生命危險幫他找出劉福東的屍體,五十萬也算拿的心安理得。
戴天晴是局長,工資卡的流動情況她都能監管,這五十萬的事情也沒能逃脫她的法眼。
最終,我坦然告訴了她五十萬元的來龍去脈。戴天晴本要阻止,可聽說是何常在的錢,也就沒說什麼。
畢竟何常在一家作威作福,拿出五十萬做點公益活動也是應該。
離與範無救約定的時間還剩下十三天,戴天晴決定暫時放下手頭工作,幫我查明真相。
上次在戴天晴辦公室抽屜裡看到的照片,仍讓我耿耿於懷,但是我實在沒辦法懷疑戴天晴。
她性格單純,耿直,如果連她都不可信的話,恐怕這世上再沒有值得我信任的人。
來不及恢復傷勢,和我戴天晴做好簡單包紮後,就開始全面調查郝建業的下落。就在人口排查時,忽然接到報案通知。
有個女人說自己的老公有半個多月沒回家,電話也聯絡不上,而失蹤人的名字就叫郝建業。
郝建業失蹤,我和戴天晴心情都沉重了許多,他現在是唯一的線索,如果這條線索鏈斷了,一切都將重回起點。
來不及修養傷口,我和戴天晴就拖著病軀去郝建業家瞭解情況。
從警局檔案瞭解到,郝建業以前是生意人,後來破產負債纍纍,娶了個盲姑娘,住在郊區廢棄的廠房裡,靠給何常在開車維持生計。
按照地圖粗略的方位,我和戴天晴從下午三點出發,等找到廠房位置時,已經是七點多鐘。
這裡離市區還有兩個小時路程,在廣褒的田地中央,建了一個鐵皮廠房,大概有三四百平米,模樣像是個棺材。
我們走到廠房大鐵門前,敲了敲們,&ldo;請問是郝建業家嗎?&rdo;
鐵門裡傳來女人沙啞的嗓音,&ldo;誰啊。&rdo;
我回答說道,&ldo;我們是市警察局的,來瞭解郝建業的情況。&rdo;
門內傳來篤篤的柺杖撞擊地板聲,一個四十來歲的女人給我們開門,&ldo;兩位請進。&rdo;
女人穿著藍色工作服,手裡拿著盲人杖,臉色蒼白,眼珠布滿血絲,身材健碩,應該經常從事體力勞動。
進門後發現,廠房裡只有一張沙發和大白牆,顯得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