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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開通往安全通道的木門，李元斌與沈子寒才轉過身一路狂奔，到了一樓兩人還驚魂未定，靠在牆壁上大口大口地喘氣。

&ldo;我們……是不是太窩囊了。&rdo;李元斌臉色陰暗而沮喪。

&ldo;你想怎麼著?和她們拼死一搏?&rdo;沈子寒白了李元斌一眼，&ldo;我可是看出來了，那個老女人有功夫。別說拿槍，就是赤手空拳‐‐我倆也別想打過她。&rdo;

李元斌痛苦地閉上雙眼，&ldo;韓虹死了，任鵬飛也死了，這究竟是誰下的毒手?!&rdo;

沈子寒拍了拍李元斌肩膀，&ldo;還是回學校再說吧!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rdo;

悽厲的警笛劃破長空。

凌晨一點半。沉寂中的眼科病區再次喧鬧起來。任鵬飛的辦公室外迅速拉起了黃色的隔離線。兩個警探把沈子寒和李元斌叫到了斜對面空著的搶救室。

&ldo;是你們報的案?說說發現的情況吧!&rdo;其中一個頭髮蓬亂，感覺像是剛從床上爬起來的中年男警探站在沈子寒和李元斌面前，旁邊一個女警員攤開筆記本準備記錄。

沈子寒就把他們如何翻越窗戶，開啟密室，又如何發現任鵬飛的屍體詳細描述了一番。還沒忘記刻意地把千葉和&ldo;美人痣&rdo;的外表給醜化了一番。&ldo;我懷疑，就是她倆乾的。要不那女孩兒為啥要戴著面具唬人?那個又醜又老的女人手裡還有把槍吶。&rdo;

&ldo;槍?看清了是真的假的?是模擬手槍嗎?&rdo;

&ldo;我看是真傢伙，&rdo;沈子寒咕噥著說。

&ldo;你們是醫科大的學生吧?為什麼要翻進這間辦公室?&rdo;警探低著頭，雙手環抱胸前，不動聲色地問。

李元斌剛要開口，沈子寒使了個眼色搶先說：&ldo;嘿……我，我們就是好奇。聽說這裡鬧鬼，學醫的嘛……想搞個究竟。再說他在這裡住過院，看到過一張白臉。&rdo;

&ldo;白臉?&rdo;男警探眉頭皺了皺。

&ldo;是，就那個女的戴的面具那樣的。肯定是她們在搞鬼。&rdo;沈子寒說。

其實報警前，沈子寒就和李元斌商量過，絕對不能把自己給牽到事兒裡面來‐‐&ldo;就說咱們好奇進來看看的。千萬別說你和那個妞兒認識啊這些……否則跳進黃河咱也洗不清。&rdo;

李元斌在上次韓虹意外死亡時，就被傳訊了十二個小時，想一想心裡就發怵。所以他對沈子寒的決定沒怎麼反對。

這時一個年青的男警察走進來，&ldo;隊長，現場堪驗基本完了，初步判斷是自殺。

現場沒有打鬥痕跡。法醫懷疑是氰化物中毒，進一步結果要等屍檢報告。裡面那屋應該就是案發現場。死亡時間是48小時前。&ldo;

李元斌和沈子寒面面相覷，&ldo;自殺?&rdo;‐‐大大的疑問懸在李元斌的腦海里。

&ldo;一個堂堂的主任，教授死了這麼長時間，這兒的人怎麼會不知道?&rdo;那個被稱為隊長的警探問。

&ldo;剛才問過護士長。她說死者兩天前給她們留了張假條，說有緊急任務去雅安參加兩個會診。一週後回來。所以她們也沒在意。&rdo;

&ldo;紙條呢?&rdo;

&ldo;她們早給丟了。&rdo;

&ldo;現場的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