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責任可不是你一個人的專有名詞”(第1/2 頁)
大雪過後,像不二這種選擇安全交通的人開始變得多了起來。電車變得比平時更加擁擠。相對矮小的身材在此時變成了優勢,在向跳球一樣被擠來擠去,他終於找到機會從人群中找到了縫隙,順利的在門口找到了容身之處。 不二長嘆了一口氣,下定決心下次坐地鐵一定要秉持著“遲到早退”的原則錯過出行高峰期。 僅僅是幾站地,就把不二的朝氣摧殘掉了一半。從地鐵站走出來,走到工作室的這一路,那種被人推搡著的感覺才逐漸消失。 不二徹底感受了一次社畜們的通勤之苦。但也僅僅是感同身受了半刻鐘而已,他就被其他的事情轉移了注意力。 早上手冢輕易的看出了他的擔憂,其實他也知道他的心裡所想。 手冢說了那麼多安慰的話,其實只是想要獨自扛下所有的壓力。他的這種責任感是融進骨子裡的,恐怕這輩子都改不了。就像他會把培養青學網球隊的後輩,讓他們能在自己畢業之後的兩三年內能夠獨當一面當做自己的責任。他並不侷限於目前而是將眼光放在了更長更遠的地方。這會讓他揹負比一般人更加沉重的負擔,也擔起了更多的責任。 這些責任之下的負累手冢從來不會跟任何人說,包括不二。 不二都明白,也配合的將擔心藏進情緒的背後。可是他不得不承認,他確實很喜歡手冢的這一點。也對此格外敏感。 他思索著,各種可能性也在他的腦袋裡揉成了一堆被扯開的線團,找不到頭緒。 他想的過於專注,早苗敲了半天門才讓他回過神。 早苗一臉詫異的打量著他,試探著問道:“學長,您怎麼了?好像心不在焉的。” “啊!不好意思。”不二笑了一下。“有什麼事嗎?” “還問我有什麼事。您的老師旭川先生約您在今天見面,您忘了嗎?” “啊!抱歉,我真的給忘了。” “人已經到半天了,現在會客室等您呢!” “抱歉抱歉,我這就過去。”不二抓起手機就疾步往會客室走。 旭川和顏是不二大學時期的老師,也是不二很欣賞的教授之一。兩天前他突然打電話找不二,說有事情商量,希望能和不二見一面。不二原本打算過去找他,但旭川教授執意要親自來找不二,具體的事情也要當面談。雖然不二認為讓老師來找自己這不符合身為後輩的禮節,但也拗不過旭川,便也就同意了。 他之所以會出現在工作室也是因為這件事。結果腦子只考慮了手冢的事情,僅僅一個小時就把見面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他推開會客室的門,恭敬的道了歉,才坐在旭川對面。 “讓您久等了,教授。” “我可知道你是個大忙人。”旭川毫不在意笑著。 早苗送來兩杯咖啡,示意不二有客人來找。 “我長話短說。”旭川突然挺直了後背。“我有事想要拜託不二君。” “教授竟然會有事拜託我,真是難得啊!”不二慢條斯理的問道:“不知道教授要拜託我什麼事情呢?” 旭川將學校對應屆畢業生的最新規定說了一遍,不二認真聽著,所有的畢業流程都做的大的改動。 “學校要求負責的老師需要給學生找靠得住的實習機構,並且不允許是負責老師自己的機構,你也知道我們幹攝影這一行的行業亂象太嚴重了,攝影師技術的好壞參差不齊。能夠信任的不多,而且你也知道前幾年學生因為實習被騙的也不在少數,所以我想幫他們找幾個靠譜的機構,我想到了你。而且我聽說石井也在這,你們那一屆我最放心的就只有你們兩個,所以我想拜託你,可不可以接收幾個實習生呢?” 旭川教授的請求著實是不二沒有想到的。他先好好的順了一下三要素,然後將紅河了各種情緒的笑容重新掛回臉上、 “我大概懂您的意思了,但是我確實沒有帶實習生的經驗。” “這沒有關係,你只要把你實習時候的經驗傳授給他們就好。”旭川的手緊緊的握在一起。他沉默了半晌,才皺起眉頭繼續說道:“學校對畢業生的嚴格要求是一件好事,作為系長我有責任和義務幫助那些孩子們,由於之前出過事情,學校對合作的實習機構的稽核也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