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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因為她要的生命之源計劃已經完成。&rdo;一個孩子就是一個成果，足夠向黑魔王交差。

&ldo;是。&rdo;薇拉的目光鎖定在天花板上，漸漸變得哀慼，&ldo;達芙妮……還好嗎?&rdo;

&ldo;還可以。&rdo;這對母女相距不過幾層樓而已，卻已是遙不可及。

&ldo;有我拖累，格林格拉斯大概也不會管她的死活。&rdo;薇拉嗤笑一聲，&ldo;你知道嗎‐‐羅齊爾一直想說服黑魔王給她一樣東西，可是黑魔王始終沒有同意。&rdo;

&ldo;嗯?&rdo;

&ldo;她派小巴蒂去要挾格林格拉斯幫忙，可聽他們的對話，好像此事已無轉圜餘地。&rdo;薇拉仔細觀察她的表情，&ldo;這樣東西黑魔王似乎交給了貝拉特里克斯，所以羅齊爾心中意難平。&rdo;

她皺起眉頭：&ldo;你跟我說這個幹什麼?&rdo;

&ldo;說給你聽聽而已，也許你感興趣呢。畢竟就連羅齊爾也搞不清楚黑魔王到底給了貝拉特里克斯什麼，小巴蒂和格林格拉斯說起來的時候，都用&l;那樣東西&r;作為代替。&rdo;薇拉一口氣說完，虛弱地喘了一會兒，&ldo;能幫我件事嗎?&rdo;

&ldo;這算是對於你剛才和我說故事的交換嗎?&rdo;她反問。薇拉牽牽嘴角：&ldo;你一直比你看上去要聰明。從前欺負你，是我不對。現在我淪落至此，你沒有嘲笑我，我已經十分感激了。&rdo;

&ldo;就事論事而已。你要我幫你什麼忙?&rdo;

薇拉掙扎半響，從枕頭裡摸出一個小小的錢袋：&ldo;把它給達芙妮，行嗎?&rdo;

她沒開啟，晃動了一下，裡面傳來錢幣相撞的脆響。她立刻明白了薇拉為何要私下裡與她的客人們再做交易。

&ldo;沒有多少，算是一點心意吧。&rdo;薇拉依然用漠然的口氣說，&ldo;也不知道她會不會嫌棄這錢的來路……&rdo;

第39章 累棋之危

雷古勒斯的鄰居們多半隻知道房子裡住了人，卻不清楚住的是誰。少量見過雷古勒斯的人空洞地將其描述為一個&ldo;深居簡出、沉默寡言的年輕人&rdo;。

&ldo;很符合他從前的形象。&rdo;西里斯對這個弟弟沒什麼好印象，&ldo;他不和別人往來嗎?&rdo;

&ldo;是的。他的鄰居們完全不清楚他的名字、年齡和來歷。他們只說經常看見他在湖邊散步發呆。&rdo;

&ldo;他住在那裡多久了?&rdo;

&ldo;不算很久，三四年。&rdo;埃德加特意又去問了艾德蒙，&ldo;差不多是在他徹底淡出黑魔王的視線之後。&rdo;

&ldo;這個&l;徹底淡出&r;的定義是什麼?&rdo;

&ldo;他不再出席黑魔王的集會，也和其他食死徒沒什麼往來。當然，從理論上來說，他現在依然是食死徒。&rdo;埃德加說，&ldo;羅齊爾曾經也想把他拉去她的宴會，但見他始終心如槁木後，她自己放棄了。&rdo;

&ldo;羅齊爾以前和奧麗維婭是舊友。&rdo;先不提羅齊爾到底有沒有真心把海厄辛絲當作朋友，西里斯可是清楚地記得她當年和奧麗維婭還有雷古勒斯都玩得很好，&ldo;看來她們的友情也沒有多牢固。&rdo;

&ldo;你和奧麗維婭有私交嗎?&rdo;弗蘭克問他。猶豫片刻後，西里斯